2017-02-15 11:00:40
那日,天氣十分的好,我跟大嫂子出門幹活,玉米地旁邊有塊沒有種莊稼的草地,這裡的綠草生長得格外茂盛,玉米棵子的陰影剛好遮住瞭我們的頭推 ,我們兩人一前一後地割著草,整個地裡似乎就成瞭我們兩個人的世界,大嫂割得很快,我也不甘示弱地緊緊跟在她的後面,不一會兒功夫,我們就割倒瞭一大堆青草,然後兩人又把青草集中起來成瞭一座不小的草堆。
旁邊的老黃牛餓瞭嗷嗷直接,嫂子就給老黃牛抓瞭一大把青草,它便不再叫喚瞭,靜靜地吃起草來。大嫂擦瞭把臉上的汗水說:“草夠牛吃上幾天的瞭,等會兒我們再把草紮起來帶回去。你看,割瞭這麼多的草,也夠你累的瞭,看看咱倆身上的這汗,就再歇一會兒吧”。於是我們就找瞭處陰涼的地方坐瞭下來。”
說完大嫂子摘下草帽扇著風說:“這天真熱”。她頭上不停地冒出汗珠,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瞭一大片,汗漬使得她的衣服貼在瞭身上,胸前的奶子更是被濕衣服緊緊地包住挺在那裡。
這裡的風俗凡是女人一經結婚,原來的姑娘保守防線就完全不需要瞭,結過婚的女人可以做當姑娘時不敢做的許多事情,象在這麼熱的天氣裡,村裡的姑娘們還穿裹著厚厚的衣服,而結過婚的女人就沒有瞭這樣的約束,她們可以任意地光著上身不穿上衣。這不,剛說完太熱的話後,大嫂就把身上被汗水濕透的褂子脫瞭下來,兩隻汗淋淋鼓鼓的鄉村大兇器就象肉球一樣從衣服的約束下解放瞭出來,當真是又大又白。
大嫂子一抬頭見我一個勁兒地盯著她看,她有點不好意思瞭,過瞭一會,喘平瞭氣的大嫂子轉過身對我說:“我去尿尿”。
看來大嫂子真是沒有把我當成外人,她沒有瞭幾天前的那種扭捏,當著我這個大男人的面,十分隨便地就說出自己要尿尿的話來,然後她站起來走到離我隻有幾步開外的地方,根本沒有想避開我的目光,毫無顧及地解開褲子立即蹲下去小便。女人這時已經與前幾天老呆在傢時完全不一樣瞭,那時我們三人在地裡幹活她要小便的時候,總是不聲不響地自己一人跑到兩個男人根本看不到的地方去。
大嫂子是背對著我蹲下去小便的,由於她剛才已經脫掉瞭上衣,現在因為小便又解下瞭褲子,所以我從後面清楚地看到瞭一個全身裸露的女人,全都一覽無餘地展現在瞭我的面前,見到女人身上的這些隱密,在條件的反射下,我立即猛地硬挺瞭起來。
看著旁邊已經吃飽瞭青草的老黃牛,我笑瞭,男人跟女人的那種事情,真像人餓瞭要吃飯一樣,餓瞭就要也應該吃,而且由於不斷地餓就會不斷地吃,有瞭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有瞭第二次,便會有無數次,這一定是人類生存的真理。
終於,在我即將回城分配工作的前夕,在男歡女愛的辛勤勞動中,我將種子深深地播進瞭大嫂子的身體,她的肚子明顯地鼓瞭起來。
在不停頓的交纏中,我們都想讓自己的肉體,讓自己的靈魂,讓自己一切的一切,全都融進對方的心中,大嫂子的淚水沾滿瞭我的全身,我們在身心交纏的長河中互相安慰著,並互相得到瞭精神上的升華,得到瞭長久的滿足。
後來,大嫂子給我寫信,欣喜地告訴我,她為我生瞭個男孩,孩子有八斤半重,十分健康,而且在生產過程中她和孩子都十分平安,老呆也為自己白白得瞭個兒子高興極瞭。大嫂子還在信中寄來瞭孩子的相片,手捧孩子的相片,我看著這個雖然不會叫我爸爸,但卻真真實實是自己兒子的小傢夥,我更加想念起自己心愛的大嫂子,想念她性感的鄉村大兇器……
其實有時候我也時常會想,有朝一日自己是否還能回去那個貧困的村莊,看看曾經給過自己溫存的嫂子,看看那個流淌著自己血液的孩子。甚至,我還想要繼續跟嫂子翻雲覆雨,我想念她,也想念雪白粉嫩的身子,想念她那讓我不能自拔的鄉村大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