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3-14 17:00:32
時間長瞭,我也特想找個人說說自己的煩惱,可是這種事又怎麼張得開嘴呢。最後,我還是遮遮掩掩地對單位裡的一位老大姐說瞭。老大姐神情嚴肅地對我說:“小雅,你得帶他去看醫生,他這是有病,而且病得還不輕!”可是強子根本不承認自己有病,他對我吼叫:“誰說我有病?我沒病!”強子死要面子,就是不肯去看大夫,最後還是老大姐出主意,騙他去醫院看腹脹的毛病,才把他領進瞭一個老中醫的診所。
人傢老中醫一把脈,就把強子的種種病癥說得一點都不差,強子自己都嚇出一身冷汗,然後乖乖地按照老中醫的囑咐開始治療。強子終於接受瞭事實,開始治療。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夫妻生活果然有瞭改善,不僅每次的時間延長瞭,而且,對那件事也顯得更有興趣瞭。
治療後不久,我因公出差瞭半個多月。人們都說“小別勝新婚”,回傢的那天晚上,強子顯得特別有興致,令我吃驚的是,他那次竟然做瞭十幾分鐘。退去之後,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就問強子怎麼回事。強子開始笑而不答,我再三追問,他才告訴我,他買瞭一種可以延長時間的小藥丸。我一聽就生氣瞭,很嚴肅地對他說:“咱們應該繼續吃中藥治療,亂吃這種藥是要毀身子的!”強子不說話瞭。
但是從那以後,我發現他不那麼認真治療瞭,反而在外面變得越來越活躍。他仍然不求上進、庸庸碌碌,人也開始變得花心,特別喜歡和女同事說話,我也曾發現過他和別的女人調情。我說過他,他表面上也答應不胡來,可心裡到底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
孩子上五年級的時候,為瞭考上好中學,轉到市裡念書。我就每天坐班車往返於大港和市裡之間,強子則一個人住在大港的傢裡。我們之間幾乎沒有瞭夫妻生活。這期間,大概是身邊沒人管的緣故,強子開始不好好上班,還經常賭錢。我為瞭充實他的業餘時間,就給他買瞭一輛車,讓他不上班的時候出去跑跑出租。強子很喜歡這個活兒,沒事時就出車。可沒想到,這輛車卻助紂為虐,幫助強子情亂蓮花村。
我這人心很細,每次回傢的時候,我總能感覺到傢裡來過陌生人,盡管一切傢具擺設看起來都是原來的樣子,但那種直覺非常強烈。我有意做瞭一些記號,比如在茶杯下面壓上一張紙片,把被子的一個角折起來等等。有一天,我發現大床上的被子被動過瞭,打開一看,被子的折角還在,但本來是向上折的卻變成瞭向下折的。顯然,強子瞭解我的習慣,也在有意防備著我的“偵察”。我知道,強子一個人的時候從不睡大床,既然睡在大床上一定是兩個人,會是誰呢?我在枕巾上找到瞭一根長頭發,又在抽屜裡找到瞭幾粒“小藥丸”,這下我全明白瞭。
其實,早就有風言風語傳進我的耳朵,說強子開出租的時候認識瞭幾個按摩女,還把她們帶回傢過夜;說他吃著那種藥找按摩女真是“瀟灑”得很......
雖然我對丈夫的感情已經越來越淡,可驗證瞭他的背叛,他那情亂蓮花村的行為,仍然讓我感到憤怒,隻是為瞭孩子才沒有提出離婚。我把車賣瞭,讓強子和我一起每天坐班車往返於大港和市裡之間,但強子以自己身體不好為由拒絕瞭。
沒多久,強子竟變本加厲,帶瞭好幾對男女去我傢過夜,把自己傢變成瞭他們廝混的據點!
面對強子情亂蓮花村的行為,我實在忍無可忍,毫不猶豫選擇離婚。
離婚之後,我過瞭好幾年的單身生活。後來,有人介紹我和老郭認識,他就是我現在的丈夫。老郭比我大一歲,也是離異。他給我最大的感覺就是可以依靠。他不僅經常到傢裡幫我照顧生病的媽媽,還能跟我女兒成為朋友,我不在傢的時候,幫我女兒做飯、補習功課。他對我的關心也不僅僅是噓寒問暖,更能在精神上引起我的共鳴。
後來,我們結婚瞭。新婚之夜,44歲的我才真正享受到正常的夫妻生活,沒有被迫和勉強,隻有全心全意的付出和完全身心交融的默契,我在老郭的溫存、尊重和愛中到達瞭愉悅的推 峰......
我心底的那片陰霾徹底散去瞭,我體驗到瞭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