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1-08 11:00:31
你和女同事有什麼關系?我從來沒想過,我和女同事的關系竟會發生如此轉變。就在那一天,我竟然愛上瞭小十歲的女同事。那一天,面對我和女同事的關系,我竟被她騎在身上瘋狂索取。那一天,面對我和女同事的關系,我早已被她俘虜,無法自拔......
那一年,我離傢到深圳闖世界。在一外資企業苦熬半年,才進入中層管理,做人事主管。深圳這個火熱的南方城市,充斥太多曇花一現的情感,我時刻告誡自己努力工作就行,不要陷入什麼情感漩渦。
隨著公司效益劇增,我的事務越來越多,迫切需要一名助手。我委托辦公室代招一名助手,要求中文專業,男女不限,但一定要懂粵語。
一個星期後,我出差回來,一位女孩坐在我辦公室的副臺上。白皙的皮膚,略帶幾分俗氣的衣著,束在腦後的馬尾,一看就是剛出道的大學生。從她的舉止談吐看,有可能還來自貧困山區。
我信手拿起桌上的工牌,一個很普通的名字,可是,英文名卻是“戴安娜”。我又好笑又好氣,問是誰給起的這個愚蠢洋文名字。她一臉無奈而又怯生生地說,是辦公室主任寫的。我無奈地搖搖頭,沒辦法,那就算瞭吧。
剛開始,她也確實讓我頭痛。因為她那帶有濃重廣西腔的粵語,讓我這個本來就對粵語頭痛的人更頭痛。有時急瞭她就一個勁地“嗨呀嗨呀(是的)”,“我幾我幾(我知道)”的,氣得我兩眼冒金星。但當我看到她滿臉漲紅,下意識的咬著嘴唇時,不知為何我的餘怒就消失瞭,漸漸滋生出一份憐惜之情。
巨大的工作量像石頭一樣壓在我身上,令人身心疲憊。我的女助手卻像一株春天的蘭花,生機勃勃,每天都熱切地期待著下一個任務。
有時,我們加班加到晚上十點多鐘,我就帶她去樓下餐廳吃夜宵 。也不知從何時起,我竟然喜歡看她吃飯的樣子。她那不施脂粉的臉紅撲撲的,眼睛清澈明亮,時而眨巴幾下,然後又仔細地望著碗裡剩下的飯菜。那清純的眼睛,讓人不由想起山澗小溪。慢慢地,我心裡接納這個女助手。我不再那麼抱怨加班,她也因為和我的配合越來越默契,而變得開朗起來。而我和女同事的關系,卻因為一件事情發生瞭轉變......
一次,我的胃痛瞭起來,隻得用手抵著胃按壓。她走瞭過來,變戲法似地從抽屜裡拿出一瓶胃藥,沖上一杯廣西特產羅漢果茶,幽默中又帶著幾絲靦腆的對我說:“頭,仁慈的上帝已把藥丸放到你的抽屜,你吃瞭一定會疼痛消除。”望著這個還有幾分天真的女孩子,我平生第一次服用瞭胃藥。不知是藥物作用還是精神作用,胃疼真消失瞭。“謝謝!”我很感激地對她說,她卻裝模作樣比劃著讓我感謝上帝。
從那以後,我們空閑也談工作以外的事情。她是廣西人,生長在一個離越南不遠的貧困山區,姐妹有三個,她是老大,是父母用一萬餘元借貸培養出他們祖祖輩輩以來的第一個大學生。所以,她必須要掙錢,為妹妹交學費和還借債。
我越來越喜歡她身上的聰明和質樸。我想幫助她,照顧她,但我又不得不疏遠她。
第二年,因為成績突出,我被調至另一部門。離開那張熟悉的辦公桌,我有點失落,但更多的是如釋重負。一個月後她也被調來瞭,仍然坐在對面我辦公桌的對面。一切還是那樣的默契。
一個炎熱的夏日,我簽錯瞭一張出貨單,如不及時處理,會讓公司蒙受巨大的經濟損失。我心急如焚趕到機場找到客戶。當處理好一切回到辦公室後,精疲力盡的我感覺十分難受,就這樣伏在辦公桌上睡著瞭。
我醒來已躺在醫院。“你怎能這樣玩命呢?”她搓著雙手站在病床前說,顯得局促不安。我清楚地看到瞭她的眼裡充滿愛憐與擔憂。她又端來煲好的蓮子銀耳湯遞給我,一種熟悉而又久違的感覺流遍瞭我的周身。
擔心影響工作,第二天中午我便找到醫生要求出院,卻得知她預付瞭全部費用。我說能不能退費出院,醫生說:“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再說也得用完已開出的藥後才能出院。”這時,一位護士在一旁逗趣地說:“你看你,都把你女友急哭瞭,費用都交瞭,你囉嗦啥呀。”我愣住瞭,張開嘴巴想解釋,終究什麼也沒說。因為這次的住院,我和女同事的關系更進一步,也讓我更加煩亂 ......
一周後我出院。第二天就去銀行取瞭3千元錢交給她,然後向老板遞交瞭調離申請。一個月後,老板讓我去外省搞市場調研。面對女同事的心意,我又怎麼會不明白呢?可是我的年齡比女同事畢竟大瞭十歲,如果在一起,是我在耽誤女同事的青春,我擔心自己不能給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