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3-07 11:00:15
認識少婦白潔是在大學期間。那時我父親得瞭重病,急需一筆錢。為瞭籌集這筆錢,我選擇出賣自己的身體。就這樣,我認識瞭少婦白潔。那時候的我,還是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情感初哥,就在那夜,在少婦白潔的引導下,我失去瞭自己的第一次,進入瞭一個新的世界。
我見到少婦白潔,地點是在靠街的一個飯店裡,是黎姐帶我去見她的,我一直沒敢看她,羞澀的猶如一個犯瞭錯誤的孩子。出身農村的我,知道這是多麼丟人的事情。
我當時是透過找傢教認識黎姐的,她專門以此為名在“江大”給一些有錢的女人,找年輕帥氣的大學生。她人不壞,認為做這個也沒什麼不好,這個兄弟 就是這麼現實。
“你還沒畢業,好歹把學業完成吧,父親的病不是小病,做傢教什麼的,怎麼籌集那麼多錢!”,在得知我的情況後,她這樣對我說。我對她點瞭點頭。
我並不知道她接下來要說的事,我以為她是關心我,可當她遲疑瞭下,說出那件事的時候,我的臉紅的要死,半天說不出話來。那時做“鴨子”這樣的詞語還不甚流行,但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回去考慮一下吧!想好瞭,給我電話!”
兩天後,在得知父親如果不做手術,生命肯定保不住的情況下,我用顫抖著的手撥通瞭黎姐的電話。
外面到處都是快要過年的氣息,飄著雪的街上不時有人放鞭炮,那種年的味道幾乎讓窒息,有錢人過年,沒錢人怕年,透過模糊的玻璃,我看到瞭路邊似乎有個乞丐在那裡磕頭要錢。心裡酸酸的。
桌上的那杯茶冒著徐徐上升的熱氣,嘴一呼也都是熱氣。玻璃上被弄瞭一層蒙朧的霧。這裡的冬天從沒有哪年如此的冷,靠江的城市難得下場大雪。
“哎,黎姐,我遲到瞭,不好意思!”,一個清脆響亮的聲音打斷瞭我是思緒,她進來的時候對黎姐說瞭這句話。黎姐很客氣地迎過去,我沒有回頭望,她從我的背面來,走到我的面前,她脫下瞭黑色的風衣,黎姐幫她掛在瞭椅子上,她穿著白色的毛衣,我看到瞭半截。
少婦白潔的聲音很好聽,但是我沒有看到她的樣子,一直沒敢抬頭。“呵,陪我去下化粧室!”,黎姐說,她愣瞭下,然後跟黎姐走瞭出去,我抬起頭看到他們去瞭化粧室。剩下我在那裡。望著那杯熱茶,我一直沒喝,心裡亂作一團。
不多會,她們回來瞭,我的頭再次低下瞭。“哎,小葉,叫白姐!”,黎姐說。我慌亂地抬起瞭頭,對她很扭捏地一笑,沒有叫她白姐,而是說瞭句:“您好!”,那是我看到她。她很漂亮,漂亮的讓我出奇,我以為會是一個相貌醜陋,身材臃腫的女人,可不是。
我真的不能夠瞭解 ,她這樣的女人會缺少男人嗎?她清新脫俗,臉龐白皙,嘴唇粉紅,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長,有神的出奇,手上帶著一個手鏈,亮晶晶的。“哎,你好,想吃點什麼,隨便點吧!”少婦白潔很大方地說,大概是為瞭掩飾自己的緊張吧,低頭把包拿到桌上,然後把皮夾子拿瞭上來,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我又躲閃瞭她的目光。
黎姐左右看瞭看,然後拿起行動電話笑笑說:“呵,這群死鬼,催命似的,說是三缺一,看來不去還不成瞭——”,接著她對少婦白潔說:“哎,你和小葉吃,我要走!”白潔客套似的挽留瞭幾句,結果黎姐很順利地走瞭。沒走瞭多會,又回來瞭,她喊瞭聲我:“小葉,你出來下!”我慌張地站起來,跟她走到瞭一邊,她對我說:“哎,你放開點啊,怎麼跟女孩子似的,她可是,也緊張著呢,你不放開,怎麼行啊!你不想給你父親——”,我沒等她說完,我就狠狠地點瞭點頭。
我回去後,剩下我和她,我更緊張瞭,心都快飛出瞭嗓子眼,她是我接觸的第一個女人,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她叫瞭很多菜,那些菜是我廿三歲之前都沒吃過的,她一笑說:“你們放假瞭吧?”“恩!”,我點瞭點頭,然後一直望著窗外。她停瞭下又說:“俗木工程專業不哩水的,好好學,以後進我們公司好瞭,呵,我們是蓋房子的!”“謝謝你!”我轉過臉來,我想到瞭黎姐走時說的話,還想到瞭很多。
她看著我,微笑著說:“哎,趕緊吃吧!”為瞭掩飾緊張,我埋頭在那裡吃著米飯,其實也不是為瞭吃飯,就是打發時間,我感覺到瞭深深的罪惡,想到瞭那些世俗中讓人唾棄的行為。我知道這是不光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