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3-13 17:00:42
誰說流氓不能有艷遇?我想講述的,便正是一個關於流氓艷遇記的故事。那個故事中遇到艷遇的流氓不是別人,正是我自己。而這個有關流氓艷遇記的故事,卻要從那個午後說起。夏日午後,那個古靈精怪的女人,主動闖到瞭我懷裡。
遇到她的那天,風和日歷,沒有任何異常。我正坐在咖啡館兒裡打開筆記本想寫點什麼。突然看到斜對面坐著一個女孩兒,望著窗外,百無聊賴卻十分精致的姿勢。莫名其妙,她吸引瞭我。而這,便是我那流氓艷遇記的開端。
於是,我走近她,正在躊躇用什麼方式招呼的時候,卻聽到來自她的聲音:“想坐下吧?”我隻好接下來說:“哦,你怎麼知道的?”
“您都站我眼前瞭,欲言又止,不是想坐下,總不會是說從我這兒路過吧?”
我一想也是,就說:“現在像你這麼善解人意的姑娘還真少。”“嗨!我也是遇強則強,發揮不一定。”
莫名其妙,我好像被她的氣質抓住瞭。於是我坐下來,認真地打量她。她長長的卷曲頭發,大大的眼睛,鮮明的輪廓,但她讓人覺得不到任何情緒。
我們互相註視著,她忽然詭異地一笑,顯得很開心的樣子。
“怎麼瞭?看著我這麼高興?”我問。
“高興啊!當然,因為我想我終於找到事情做瞭。”她愈發開心起來。
“什麼事情?我們能做什麼事情?”我不得不問出來,雖然看年紀我比她大瞭很多,但卻一點也把握不到她那天馬行空的思維。
“哈拉 啊!晚一點還可以一起吃飯啊!吃完飯還可以去喝茶啊!哈哈!事情很多啊!”
“跟我?我們?你難道不打算問問我,至少問問我是否有時間嗎?”
“沒打算問。”她一副“這還用問嗎”的樣子。
於是整個下午,我們在一起,我仿佛又回到瞭久遠的,不知道是多麼年輕時的歲月。
她帶我去酒吧,當我看到她舞動著長長的頭發,渾然忘我地扭動著細細的腰肢,投入到震耳欲聾的音樂時,那一刻我擁她入懷,想把她的吞噬,讓自己燃燒。讓這場流氓艷遇記來得更猛烈些吧。
因為她的熱量好像能融化冰雪。我想著就拉瞭她的手快步走出酒吧,拉她到我的車上,她熱烈地把紅唇靠近,我再也沒想太多,我的汽車變成瞭的天堂......
夢中窒息,被煙嗆醒,這個女孩兒用手捏著我的鼻子沖我噴著煙霧。
“幹嘛?”初次見面,本來不該惱她,但半夜三點從美夢中驚醒,我的好心情全沒瞭。
“你這兒怎麼什麼都沒有啊?我餓瞭,連包泡面都找不到。”
“睡著瞭就不餓瞭,明天等著吃早飯吧。”我翻個身,順勢摟著她往床上摁,“對瞭,你叫什麼來著?”
“隨便隨便,什麼都行,嗯,叫我曦吧。”
“真夠俗的!”勉強睜大眼睛看看懷裡這個女孩,娃娃臉上細瓷一樣的皮膚,年齡不會超過廿五,眸子黑亮,但望著我的時候卻並不聚光,總像在想著另外的什麼事,細長的手指夾著一支中南海,穿著件我的大T恤,光潔的小腿讓人想入非非,半長不短的頭發凌亂地貼著臉頰,嘴唇嬌艷欲滴,鬼魅又天真得讓你不信邪。
“大俗就是大雅!”說完之後她似乎又陷入瞭沉思中。
這個女孩兒骨子裡透出股狐媚之氣,但絕不低賤,反倒有種不染塵埃的貴氣,她在床上的開放讓我並不能感覺出得到瞭她的什麼,反倒像是我被剝奪瞭什麼似的,我輕易占有瞭她的身體,但並沒感覺“擁有”身體,至於靈魂嘛,我根本沒奢望。
自從螭走後,我不再想要女人的靈魂,卻少不瞭各種吸引我的身體,陪我度過每個夜晚,但絕不會有第二次。
流氓也有愛情,痞子也有療傷的過程,偶爾喝高的時候也曾把身邊的人當成螭,但卻絕不會接受她的道歉,我知道隻要我一句話,隻要我一點頭,我曾經心愛過的女人就會回來跟我重溫當初刻骨銘心的愛情,但如果這愛已經有污點,我是不會要的。我寧肯做一個夜夜負心的,也不去做一個不快樂的愛人。我承認,我就是流氓,我的那些經歷稱為流氓艷遇記也不為過。
“那女孩兒不哩水,你在報復她吧?!”
“說什麼呢?”我討厭別人打探我的隱私。像被陌生人扒光瞭衣服。
“喏!”她朝窗臺上努努嘴,“乖女孩兒才用這種色兒的指甲油,還有你衛生間裡的香水,這女孩兒一定挺含蓄的吧?跟我不是一個類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