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3-14 17:00:53
我就這樣好奇著,試探著,實踐著。那夜,當我完成高潮處的震顫,有種從未有過的放松。忽然間,我迷戀上瞭這個遊戲的刺激,兩個陌生人,沉迷於感官刺激裡,不能自拔。
我有過瞬間的恍惚,覺得自己都沒有瞭鄉村女教師的含蓄和羞澀,整個過程都在索求。可是“狂”安慰我,生命是用來享受的,不要辜負瞭上帝對自己的恩賜。就這樣,我一次次地走進遊戲,成為他工具下的施物。每次結束後,他也總是很滿足,還會拿出柔情和體貼。我們的談話竟然慢慢突破瞭網路 規則,開始涉及個人情況。比如職業,年齡,愛好等等。
二人遊戲持續瞭幾個月後,有一天,平衡被打破瞭。那夜,我剛參加學校中秋晚會回來,“狂”上來瞭,先是常規的問候和調情,忽然他話題一轉,問:“我們玩真的好不好?總是這樣太不過癮瞭。”我吃瞭一驚。幾秒鐘內腦子裡湧出很多想法。見面?不好玩吧!一根網路 、一個攝像頭,我可以不考慮他的年齡職業性格喜好,隻要兩個人的身體可以透過畫面碰撞。
可是見面,玩真的,我首先在意的,已經不隻是那些符號的東西,而是最最關鍵最最實際的安全。他是幹凈的嗎?雖然因為欲望而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瞭,可是,這個問號依然很大,很刺眼。
而緊隨其後的安全則不是身體的,而是自我名譽的。我是一個鄉村女教師,在人前光鮮著,有著令人崇敬的名號,如果這種事情被曝光,天啊!後果不可設想。離婚已經讓辦公室裡的同事們碎言碎語瞭,這些我都忍瞭,要是這種事情傳到她們耳朵裡,天不都塌下來瞭?不行!
我的決定是不做瞭,可他的勸說還是讓我動搖。那種面對面真實的刺激一定很過癮,而且他答應戴面罩,用安全套。這樣啊......我開始猶豫瞭。也許,可以試試?“狂”很興奮,說好瞭時間地點和行動電話號碼就下線瞭,那晚,我們沒有在網上做。
我盯著電腦熒幕,心裡空空的,有一點害怕還有一點渴望。時間一點點過去,距離那道防線越來越近,我就跑去衛生間沖澡。嘩嘩的水聲中我聽得到自己的心跳。去?還是不去?天平兩端的砝碼在搖,答案晃來晃去。幾乎是跟著感覺在走,我關掉熒幕,穿好外衣,把萬聖節時留下的面罩塞到包裡出發瞭。
那是個我們這裡很有名的酒店,按下門鈴前,我已經把面罩小心地戴好,並仔細檢查瞭幾遍是否有脫落的可能。門開瞭,我看到那個熟悉的身體被一件浴袍包裹著,頭上也戴著一個面罩。
呵呵。像是回到瞭童話世界。想不到那種時候我還能笑出來,好在面罩擋住瞭我真實的表情,他看到的隻是一個紅頭發的女魔頭。他拉我進門,問要不要洗澡,我說來之前洗過瞭。“那我們可以開始瞭,來看看我的裝備吧。”他把我帶進房間,我看到床上放著新的SM用品,顯然他是做瞭準備的。
半推半就,加上他的引導,我的身體慢慢舒展,慢慢進入遊戲狀態。現在回想起來,那夜真的很過癮,舒服程度遠遠超過網路 上的虛擬。當時我並不知道,自己這個鄉村女教師已經成瞭遊戲的俘虜,不能自拔。
又過瞭幾個月,一天,我又去赴約,進門後發現房間裡多瞭一個男人。“狂”解釋說:“我們今天玩個更刺激的好不好,加一個遊戲對象。”就是說一對二?我一面有點害怕,一面又鬼使神差地強烈渴望。“狂”看出我的猶豫,索性說:“先試試,不行再說瞭。”那個男人也過來拍拍我的肩,給我安慰。
穿回自己樸素的衣服,我又成瞭學校裡中規中矩的鄉村女教師。而推開那扇門,我就是的遊戲女主角。在不知不覺中,我們這個三角遊戲進行瞭幾個月,季節也由溫暖變得寒冷。
冬天來瞭,我房間裡的植物轉為暗暗的碧綠,而我的欲望也漸漸被時間磨淡瞭,厭倦瞭,沒意思瞭。遊戲終究是遊戲,再盛又能持續多久呢?我不想玩瞭。
不知從哪天開始,我不再上網瞭,晚上就守在傢裡,看看書,聽聽音樂,甚至準備一下明天的講義。有時回想起前半年的生活,感覺就像夢一樣。我一直有種錯覺,以為那隻是我的前生或是後世,與這輩子無關。很久以後,我再次上網,沒見到“狂”,他也消失瞭。是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還是他也像我一樣,頓悟瞭?
一切都過去瞭。我還是大傢眼裡的鄉村女教師。而那個遊戲,不過是遊戲而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