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3-14 17:00:53
我是一名鄉村女教師,也是一名離過婚的女人。我是一名鄉村女教師,可現如今的我卻覺得生活過得寂寞無比。我是一名鄉村女教師,人前我打扮的光鮮靚麗,人後我卻渴望感受到一些刺激。我是一名鄉村女教師,那天主動被陌生人壓在身下,肆意馳騁。
天氣很好,四月的鄉村桃紅柳綠的,到處是春的味道。街上走著的男男女女都面若桃花,看瞭讓我妒忌。是什麼讓他們如此快樂?如此享受春的浪漫?而我卻在這個春天變成瞭一個人,徹底的一個人瞭。
葉晨,那個在法律上做過我3年丈夫的男人,那個在我枕邊打瞭3年呼嚕的男人,那個曾經與我海誓山盟、說好永遠不分開的男人,就在那一刻與我擦肩而過——我們甚至還曾拿出全部勇氣去買瞭小電影回來並大膽而羞澀地模仿,而他卻把另一個女人當成瞭模仿對象。
一切都已成為回憶。現在,我是一個離瞭婚的女人,除瞭一個冠冕堂皇的教師證,除瞭一個鄉村女教師的身份,我一無所有。房子留給葉晨繼續供,而我得到瞭10萬元存款。
現在,我是自己小屋的主人。它位於一個老式小區的最裡面,隱秘而性感。不知為什麼我竟然第一反應是用這樣的詞來形容它,其實它很破舊,也很臟,以至於雇瞭三個小時工一起打掃才見到本色。然後自己又跑去花卉市場買瞭好多花裝點房間,都是些不開花的純粹綠色。
說不清什麼原因,我忽然開始喜歡不開花的花瞭,似乎一場失敗婚姻,讓我明白太美的東西總是留不住的,總要破敗,不如平靜的不招搖的綠可以慢慢欣賞,長長久久。那時我不知道,那種不開花的綠色植物,其實蘊含瞭無窮的生命力,還有對生存的渴望。
平靜的日子過瞭一個月,我每天守著那堆綠色看書,改學生作業,生活瞭無生趣,骨子裡被壓抑瞭很久的欲望漸漸升騰起來,我想做點什麼瞭。可是我能做什麼呢?大傢眼裡一個文文靜靜的鄉村女教師能做什麼呢?我在抑鬱中饑渴著,期待著。我想到瞭網路 。
從前上網隻是查資料,現在網路 成瞭我消磨時間的工具。東逛西逛,有意無意或是跟隨著身體的欲望我開始看下流的文學。那些粗俗的讓人心驚肉跳的文字,刺激瞭我的興趣,開始懷念高潮的感覺。
有多久沒有那種感覺瞭?幾個月吧,我的小屋有過飯菜的味道,有過精油的味道,有過香水的味道,惟獨沒有男人身體的味道。
畢竟有著鄉村女教師的身份,而且我也不是隨便的女人,也不想讓自己得上亂七八糟的病,我寧願透過視覺的刺激自己滿足自己。不記得有誰說過:“能自己滿足自己的人是值得敬佩的。”現在,我是如此贊同這個觀點。
“自己自足”日子過瞭沒多久,我的欲望之窗開得越來越大,我開始想要感官的刺激。網路 上,要求視訊 的大有人在,我無法預想自己竟然成瞭其中之一。
我的網名是“一個離瞭婚的鄉村女教師”,這引起瞭很多男人的“興趣”。我知道他們是馬上想到瞭日本小電影,而那與我現實中的身份不謀而合。我無意去騙人,但這個真實的身份卻引來瞭大批男人的關心 。
已經記不清是從哪個無聊的夜晚開始的,我在一個男人的指導下裝好攝像頭,用文字、聲音和圖像完成高潮的過程。小心翼翼,有些害怕,有些刺激,怕被人發現又怕被人笑,那種矛盾的心理現在想想都好笑。從前聽人提起這種虛擬,我還笑人無的放矢,想不到自己這個鄉村女教師,竟也淪落到這種地步,有點可憐。可隨即我又覺得開心,至少自己完成瞭一種大膽的嘗試,人生多瞭一種經歷,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那段日子,我隔兩三天就跑去哈拉 室裡找人玩視訊 遊戲。其實網路 連著的都是空虛無奈的人,大傢在人前都有一個光鮮的標簽,而躲在熒幕後,就恢復瞭原始的本性。我有幾個固定的伴兒,大傢都很遵守遊戲規則,隻談欲望,別無其它。可是有一次出瞭例外,也是那次例外,讓我走進瞭另一場遊戲。
例外的主角是一個叫“狂”的人。他那天似乎情緒不佳,我怎麼用語言挑逗都不行,甚至後來配合身體也起效不大。於是我嘲笑他不行瞭。
他不服氣瞭,說:“有沒有興趣玩個刺激點的?”我問:“是什麼?”他說:“SM。”我知道,那是施虐與受虐的欲望遊戲。以前在小電影裡看過,覺得很過癮,卻從未流露過自己對其有意。
那時,我怕葉晨會罵我不正常,總是睜大眼睛看清楚,心裡有種無盡的快感,卻是從不曾嘗試的。今天聽“狂”提起,心裡又湧起一絲波瀾,小心地問:“網上怎麼玩?”他見我有意,更加熱情起來。說我們可以用語言,用聲音,用身體的配合先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