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孽合歡 為瞭錢我成為小電影演員的那些年

2017-03-22 14:00:19

難以忘記那段欲孽合歡的日子。難以忘記,那段墮落的日子。在那段欲孽合歡的日子裡,我出賣瞭自己的尊嚴。在那段欲孽合歡,我踐踏瞭自己的底線。在那段欲孽合歡的日子裡,為瞭錢我毫不猶豫出賣自己,成為瞭小電影演員。

和初戀男友初來日本,我聽不懂日文,學校也沒有申請,日子過得極其鬱悶。阿軍早出晚歸,上完課還要打工,回來已經是深夜瞭。

我每天自己在傢裡煮東西吃,阿軍的經濟拮據,隻買得起雞肉和面條,每天清湯寡水,日子苦悶又無聊。

為瞭打發時間,我白天就出去逛街,可是走在燈紅酒綠的街道,看著滿街的摩登女郎,我的心被撩動得終於忍不住瞭,不顧阿軍的勸阻,用爸爸信用卡的錢裝修瞭租來的房子,瘋狂地購買推 尖品牌的潮流飾品,很快就花掉瞭五萬美金。

我被阿軍斥責“亂花錢”,而父親在拿到賬單後大怒,凍結瞭賬戶,宣稱直到我讀研究所 為止。失去瞭經濟支撐,我失魂落魄地走在銀座繁華的街道上。

突然被一個衣著時尚的男人攔住瞭我的去路,對我急切地說著日語,我茫然地望著他,翻出手袋裡的日文口語書,加上簡單的英文與他對話。當他知道我是中國人時,更加熱情瞭。原來,他是一個星探,認為我很有做藝人的資本。如果那時候沒有遇見他,我也不會經歷欲孽合歡的生活。

聽他說這份工作不累,而且報酬極高,我有點猶豫地跟著他來到一棟漂亮的大廈,看到他的辦公室有一整層樓,我的戒心完全消除瞭。他領來一位優雅的女孩,就退瞭出去。

這個女孩有一頭時髦的棕金色卷發,化著精致的妝,穿著翡翠綠的短裙,沉默地看瞭我很久,竟然說起瞭國語 :“我來自背景,日本名字叫松子。你真的想好瞭嗎?小電影片比三級片還暴露,會出賣你的尊嚴與靈魂。”我立刻呆住瞭,東京好歹是個文明大都市,怎麼有這麼猥瑣的職業,我感覺受到瞭莫大的侮辱,拿起手袋奪門而去。

很快,我申請好瞭日文學校,同學們來自世界各地,經常相約逛街,購物的時候很闊綽。而我的信用卡還在凍結中,相比之下很寒酸。

我開始心理不平衡瞭,經常找茬跟阿軍爭吵,阿軍忍無可忍中提出瞭分手:“本來在外求學就很辛苦,你太虛榮瞭。房子留給你,我搬出去。”我立刻火冒三丈地喊道:“我搬!這個地方跟你一樣寒酸!”

我迅速收拾好六大箱行李,搬到瞭韓國同學租住的豪華公寓裡。我驚訝地發現,原來她的傢裡不算富裕,但她在做“援助交際”。當時的我,對她做這些欲孽合歡的行為很不齒,但沒想到最終我卻和她一樣墮落。

面對我的質問,她滿不在乎地說:“女人的身體是可以換來物質享受的,存下一筆錢,回國以後不會有人知道。如果靠打工苦苦地過,還不如在國內混呢。喲,你的皮膚還不哩水......”

我打掉她伸過來的手,賭氣回到自己的屋子。我趴在床上想瞭很久,看著被揉得越來越皺的床單,我質問自己:“你在跟誰生氣?沒有錢就沒辦法生活,沒有漂亮的衣服,吃著難吃的食物,你的處子之身已經給瞭最愛的阿軍,這就夠瞭!”

可是,我出身書香世傢,要跨越中國人的古早 觀念,又實在讓我矛盾。激烈地思考瞭一個星期,覺得做“援助交際”太骯臟瞭。

拍小電影的男演員比較固定,而且有保護措施,報酬也豐厚,新人每部片子就能拿到200萬日元(約12萬人民幣),如果人氣好躥紅瞭,酬勞會成倍翻漲。反正日本沒有熟人,片子也傳不到中國,我有點蠢蠢欲動瞭。

當我再次踏進那間小電影工作室時,星探熱情地招待瞭我,我決定先看看松子拍過的片子,再決定。可是,那一幕幕赤裸裸的畫面跳出來時,看著那欲孽合歡的場景,我瞠目結舌。

我羞得無地自容,但竟然有著隱約的快感,在國內我從沒看過這些欲孽合歡的片子,我關於兩性的知識都來自於阿軍,看到小電影女演員在欲孽合歡中的滿足,我忽然有點失落。

我按著癟癟的錢包,看著自己寒酸的衣服,終於答應瞭,當場簽下瞭合同,起瞭日文名字“靜香”,拿到瞭預付的50萬日元。

我走出瞭大廈,伸手攔瞭的士,直奔到跟阿軍居住的小屋前,默默地向過去告別,從此,我就是小電影女演員靜香瞭,再不是那個純真的中國小妞雨嘉瞭。沒有錢的痛苦,把我逼上瞭這條欲孽合歡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