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哥哥的女人 12歲時雨夜被他瘋狂奪去童貞

2017-03-22 20:00:11

不堪生活重負的他,日漸寡言。我的心也跟著懸著,忐忑不安。除瞭跟我沒有溝通,新哥哥還加強瞭對我的看管,連三輪車夫的一句:“這兜挺沉的,讓你丈夫拿吧”的話,新哥哥也會質問我:他對你是不是有意思?

無端的猜疑讓我窒息,這樣的日子不知何時是個盡頭?成為瞭哥哥的女人,可意料中的好日子並沒有來到。

現在我巴不得他晚點下班,看不到他,心裡也好受些。要不是舍不得女兒,我一定離開這個傢;如果我一走瞭之,我的女兒就會經歷我的不幸。

每天早上做好早飯後,將打工的“丈夫”、上幼稚園 的女兒相繼伺候走,我就去上山撿柴火(晚上等女兒回傢才舍得往炕裡扔柴火,白天炕堅硬而陰冷),這時候我才可以自由的呼吸、大聲地痛哭。白天,我不停地幹活,不是勤快,而是為瞭禦寒、為瞭忘卻根紮在心頭的傷痛。成為哥哥的女人,讓我陷入瞭痛苦的生活。

苦撐的傢已不成傢,硬件上——漏風的墻壁、凌亂的灶臺、滿地的雞糞。軟體 上——沒有愛情、沒有溫情。經濟、情感的雙重折磨,生活上雪上加霜,精神上幾乎崩潰,我天天以淚洗面,在寂寥中沉默,在沉默中心如死灰。

我最大的理想就是:村裡落實我的低保政策--每月300元,就能讓我女兒過上好日子。但是我的戶口不在本村,村幹部也是愛莫能助。

成瞭哥哥的女人,但我們隻是同居關系,沒有法律保障;也沒有瞭親人的關愛,沒有經濟的來源。回憶過去,腸子都悔綠瞭,早知今日,何別當初--打掉孩子,能有多疼啊?我中瞭新哥哥的圈套瞭;展望未來,兩眼茫茫、一頭亂麻,隻有湊合過一天算一天,行屍走肉。

18歲,花一樣的季節,但我這朵小花已漸凋謝。盡管青春與稚氣還未從我蠟黃的臉上完全褪去,但我已成為瞭一個十足的農村婦女--是個四歲半孩子的媽媽,能幹粗活和重活。這是愚昧的代價、農村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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