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哥哥的女人 12歲時雨夜被他瘋狂奪去童貞

2017-03-22 20:00:11

我是哥哥的女人,已經有6年的時間。可我成為哥哥的女人,並不是源自我的自願。我會成為哥哥的女人,隻因為在12歲那個懵懂的年齡,被哥哥奪去瞭我的童貞。我是哥哥的女人,可我這個18歲的花季少女,卻已經面臨凋謝。

我出身在湖南偏遠山區的一個農民傢庭,從我記憶起,就沒見過媽媽的模樣。隻是在爸爸的詛咒和唉聲嘆氣中得知:媽媽忍受不瞭窮苦,外出打工就再也沒有回來。

傢裡徒墻四壁,根本沒錢供我讀書,我就跟著爸爸四處打工、輾轉反側、相依為命。

2002年,那年我12歲。我和爸爸流浪到黑龍江某村,邂逅到一對母子--也是離異的單親傢庭,她們“好心”地收留我們住下。在農村有很多體力活——打柴挑水,離不開男人。一來二去,各有所需,爸爸和那個女人就好上瞭,搭夥過起瞭日子。她順理成章地成瞭我的後媽,本以為能享受點遺失的母愛,可是,她卻對我非打即罵,爸爸也沉醉於酒牌之中,無暇顧及我,我成瞭隨風飄零的浮萍,也是任人踐踏的小草。

那個女人的兒子叫阿新,19歲,失業 在傢,對我百般呵護。經常偷偷地從果園裡摘些新鮮的水果給我,或拉我去村頭的小河邊遊泳,讓我品嘗著童年裡短暫的快樂。情竇初開、不諳世事的我感到心在萌動並有瞭依靠。那時的我什麼都不懂,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我成瞭哥哥的女人。

某天的晚飯後,為錢的事.爸爸和後媽激烈爭吵,從門縫裡看到後媽發瞭瘋似的撲到爸爸身上,攪打在一起。我嚇得瑟瑟發抖,這時候,新哥哥從背後抱著我,我顫抖的心才漸漸平息並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

夜裡,我被下身的撕心裂肺的疼痛驚醒,睜眼一看,新哥哥沉重的身體壓著我,我又氣又羞又惱,想推開,卻沒有一絲力氣。在懵懵懂懂中被奪去瞭童貞。從那以後,我倆便睡到一起,過起瞭夫妻一般的生活。而爸爸和後媽也心知肚明,未加制止。就在那天,我成為瞭哥哥的女人。

我什麼也不懂,我隻知道他對我好(周圍沒有人註意我的存在),做那事也是對我好的一部分。生活的困苦在身體的快感、情愛的慰藉中沖淡。那段剛剛成為哥哥的女人的日子,是我最快樂的時光。

2004年春,我已懷有6個月的身孕,挺著大肚子,村裡人都明白怎麼回事。對此他們依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見怪不怪瞭,下意識地把我當成阿新的“對象”,忽略瞭我未成年的身份,無人報案。而我對成為哥哥的女人,也並沒有什麼感覺。

隻有村主任來過一次傢中,做新哥哥的思想工作,勸我打掉胎兒。被新哥哥蠻橫的拒絕瞭。那個主任一臉氣憤地走瞭,再也沒有來過。而我當時也怕生孩子那種揪心的疼,想把孩子做掉,但新哥哥想要,我隻好聽他的,如果失去他,我唯一的親人也沒有瞭,我的世界將一片漆黑。

後來,爸爸和後媽之間的矛盾愈演愈烈,最終爸爸被趕出范傢門。不服氣的爸爸才報復性將新哥哥告上法庭。最終新哥哥以強奸幼女罪鋃鐺入獄,我心中的那堵堅實的墻也轟然倒塌。我甚至一廂情願地認為,是政府無情地奪走瞭我的男人——傢裡的推 梁柱、心中的大樹。

大傢不堪想象,我,14歲,正是學習的大好時機,但我卻是個母親。我又如何在孤單的夜晚哺乳自己的嬰兒。我又是如何隨嬰兒的哭喊一起嚎啕大哭,宣泄自己無盡的哀愁。

同樣不堪想象地是,在“老公”入獄的三年來,每月僅有一次的探監時間,一個“妻子”——我,一次不落,如何一路顛簸地坐著三輪車、帶著自己精心爆炒的一盤土豆 米、一盤雞蛋、風雨無阻地探視那個強奸自己的“丈夫”。等他出獄好好過日子,是我苦等苦熬的最大動力。哪怕明知道成為哥哥的女人,並不是我的本意。

期間,生母曾打過一次電話來:“你能舍得孩子不?如果舍不得,你就認命吧。”改嫁後的生母又生瞭兩個女咳,她對我的關心,僅限於隻言片語。

對於對我的無助生活的同情,也出於對新哥哥“無辜”遭遇的瞭解 ,村民們在判決之初,曾聯名請求法外容情。

熬過瞭1000多個日日夜夜,2007年,新哥哥刑滿釋放,原以為等來瞭春天的溫暖。可他好像變瞭個人,進去前還對我有說有笑,出來後就知道直挺挺地躺在炕上,望著天花板發呆。雖說找瞭個月薪千元的臨時工,但工廠不景氣,已經兩個月沒有開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