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地獄中的姐姐 那年她對嫖客一見傾心

2017-03-25 17:00:30

現如今的我正在牢裡,但我並不後悔。我所做的一切,隻為讓身處妓女地獄中的姐姐,能夠得到安息。姐姐陷入妓女地獄中,也是逼不得已。為瞭養活幼年失去雙親的我,姐姐毅然深陷妓女地獄。而就在那天,深陷妓女地獄中的姐姐,對嫖客一見傾心......

我今年15歲,姐姐22歲,說起來真該是花樣的年華。可是,我們卻活的如此灰暗,為瞭養活我們兩個,姐姐深陷妓女地獄,而我卻是她最信任的皮條客。我6歲的時候,父母死於一場車禍。和我姐姐一樣,我對他們沒有任何感情。我父母活著的時候,毆打我和姐姐似乎是他們唯一的樂趣。

我姐姐曾經向我描述過對於他們的記憶。那時,我姐姐還是一個溫柔而純潔的女子。但說到我父母,她卻刻毒的說,死的好,死的好。我是一個早熟的小孩,聽到我姐姐用這樣惡毒的聲音描述父母的死亡,我相信一定有她的理由。那一定是種除瞭被毆打以外的,另一種讓她痛恨的理由。

9歲的時候,我終於有機會從姐姐那裡知道瞭這個理由。原來,第一個糟蹋我姐姐身體的男人,居然,居然是那個被我們稱為“父親”的傢夥。居然是他!如果說這是一幕戲,那更令人叫絕的應該在後面。因為,我父親是在我母親的幫助下,才完成那個侵略我姐姐的過程。

那個女人按住我姐姐掙紮的手臂,任憑那個男人進行野獸一般的襲擊。那個被我們稱為“母親”的女人,之所以這樣做,據說也有她的理由。她因為患有非常嚴重的婦科病,無法滿足那個欲望強烈的男人。她害怕他去找別的女人,因此便有瞭我姐姐的犧牲。我想,所謂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在這裡一樣通用。

當他們死後。我和姐姐就出來混瞭。一天黃昏,繁華的解放路上,在姐姐的掩護下,我正在偷一個很像紳士的男人的錢包,被他察覺。姐姐完全可以拋開我跑開,但她沒有。那個男人並沒有大叫“抓小偷”這一類很俗的話。

隻是生怕我逃跑似的,緊緊抓住我伸向他錢包的手。然後,他盯住我姐姐那張迷人的臉,用一種很內行的眼神。這種充滿欲望的眼神,在我姐姐12歲時,就已經從我父親那裡領教過瞭。於是,她跟那個男人走瞭。於是,我也逃脫瞭一場本該與警察叔叔見面的厄運。

以為是白幹瞭,沒想到那個男人事後給瞭姐姐很多錢。我懷疑那個男人有用不完的錢。呵呵,當時對我們來說那真是一筆大錢。而正是這筆錢,改變瞭我姐姐,也改變瞭我自己。從那之後,姐姐深陷妓女地獄。

從此,我們與純情無緣,也與幸福絕緣。黑夜,在令人迷亂的霓虹光影下,則是我們容光煥發地去捕獲獵物的時候。所謂獵物,就是那些需要在黑夜裡,透過女人來釋放欲望的男人。不過,一直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除瞭那些沒有女人的男人以外,還有很多已經擁有女人的男人,對這種事情也依然是樂此不疲。一般來說,那些有錢的男人喜歡在五星級的酒店開房。

但我姐姐沒有這個習慣,她喜歡把男人帶回到我們的住處,讓我給他們“放風”。她的理由是我是她唯一的親人,隻有在我身邊她才感到安全。這是她常說的能夠令我感動的話,也隻有在這時,我才能感覺到她內心的寂寞。但,我知道她所需要的是真正意義上的安全,不是我這個弟弟所能給予她的。可是,我無能為力。有誰會相信一個深陷妓女地獄的女人,也需要愛情呢?

很多有錢的男人,之所以肯放棄星級酒店的安全感,順應我姐姐的意思,冒險來到我們租的地方,我知道完全是因為我姐姐的風韻,帶給他們的是無法拒絕的。盡管姐姐深陷妓女地獄,但不可否認,她是一個迷人的女人。

一次,一個有錢的男人被我和姐姐帶到住處,像往常一樣,隔著一扇門,我給他們“放風” 。那個男人的行動電話突然間響起。然後,我奇怪他的角色轉換,居然可以如此迅速。他的氣息突然就變的極其平穩。他開始接聽行動電話。他聲音溫柔地對著電話那頭說:親愛的,我當然記得今天是我們結婚周年紀念日,我還準備瞭禮物。我正在公司開會,我會盡快趕到。好,拜拜。

那個男人打電話的過程中,我姐姐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是一種規矩。因為類似與這樣的事情,在我們做“生意”的過程中,時常發生。

每當我想象那些男人,光著身子和我姐姐一起的時候,卻又手拿著行動電話道貌岸然地和老婆講著騙人的話時,我在門外都要偷偷地笑。但我每次都要笑出眼淚。為什麼呢?我也不知道。也許,也許是因為我以為自己發現真實地人生:虛偽而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