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情歌 我願用一枝茉莉換那燈火闌珊中的你

2017-05-20 17:01:32

也許用《紅塵情歌》來形容我們之間的愛情,那是最恰當不過的吧。每當看到你那將人拒之於千裡的表情,我便很想探究那下面,究竟蘊含著怎樣的火熱深情。我想為你唱一首紅塵情歌,我想要暖化你的內心。當看到那燈火闌珊中的你......

活過瞭廿六個春秋,許昌遠從來沒有對一個女生產生過“非她莫屬”的情意,認真說起來,也算是感情這件事在某種程度的不得志。

在見到舒沫之前,他認定是一見鐘情是戀愛高手出戰江湖的調情伎倆,是為奮不顧身的荷爾蒙披上皇帝新衣的智力遊戲。

遇見舒沫的那一刻,許昌遠突然體會到情來不自禁的註解真不是浪得虛名。

舒沫是來公司報道的新職員。

她手裡捧著一個小小的盆栽,粉色的俗陶花盆裡種著一株綠色的植物,俗褐色的枝節上吐出三片綠綠的嫩芽。

姑娘很酷,將盆栽放在窗臺就開始整理辦公桌,然後打開電腦埋頭做事,動作利落,一氣呵成,長長的頭發垂在身後,如星光灑進許昌遠悸動的心裡。

“嗨!這是什麼植物?”他指著盆栽,忍不住上前搭話。

“開花的時候你就知道瞭。”舒沫抬起頭,淡淡地回答。她的嗓音有些沙啞,與她清秀的面容完全不協調。

“雛菊?”“玫瑰?”

二月,春風似剪刀。舒沫的表情卻比剪刀更鋒利,許昌遠看得心頭發顫,他摸不清這個年輕女孩表現出的疏離,究竟要該信幾分。

隨著時間的推進,許昌遠對舒沫愈發感興趣。

舒沫,這個聽上去讓人心生微瀾的名字和她身上散發的冷漠氣息,啟動瞭許昌遠塵封的地心引力功能,一碰到她,整顆心就軌道偏行得離瞭譜。

當然,在這個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的廣告公司,許昌遠這樣優質的存在被女生們當作珠寶一樣炫耀和覬覦。沒遇見舒沫之前,許昌遠在這樣活色生香的圍繞中頗為享受。但是,在舒沫出現以後,喝酒看花都成瞭浮雲。

世間的種種定位都有選擇的餘地,許昌遠卻不為自己留餘地,他願意為這場情事傾註所有,手可斷血可流,磕破腦袋不回頭。

所以,許昌遠從不在意舒沫的冷淡,每天都興致勃勃地站在窗前看盆栽:

“不哩水不哩水,多長瞭出瞭兩片葉子。”

“咦,最近長高瞭不少,但它什麼時候才會開花呢。”

大多數時候,舒沫都是一副恍若未聞的狀態。若偶爾抬頭,許昌遠就笑瞇瞇地迎上她的目光。

直到那次許昌遠端來兩杯咖啡,然後,他端起一杯咖啡去澆盆栽。

舒沫皺著不錯看 的眉毛看瞭他一眼。

他依然不管不顧地要往花盆裡面倒。

舒沫終於忍無可忍,嚯地一聲站起身:

“你要做什麼!”

“我要請它喝咖啡。”

“植物隻能澆冷水!”

“那我好可憐!同事那麼久,你連冷水都沒澆過我一杯!”

許昌遠語氣裡滿是委屈,臉上卻掛滿迷人的笑容。

舒沫依舊淡淡地,接過許昌遠遞來的咖啡,笑容藏進瞭心底。

“他還是這樣,這麼個一貫受寵的男生,偶爾遇到一個並不在乎的人,他便接受不瞭。”看著許昌遠的背影,舒沫在心底感嘆。

人的本能是愛追逐,越得不到就越珍貴,以至於常常忽略瞭追逐他的那個人。其實,得不到並不一定適合你,或者並非你想要的,僅僅是因為得不到,所以才不服氣而已。

舒沫,又何嘗不是如此。

隻因初見的那一場心慌,她就在心底下瞭決定,隻要他在,她就一直愛。不然,她也不會千裡迢迢地從杭州跑來北京,更不會費盡心機地進瞭這傢廣告公司。

四月,盆栽裡的綠芽已經蓬勃地撐開,如小小的手掌。

舒沫在公司嶄露頭角,成功拿下瞭一個大單,項目組慶功順理成章。

酒桌上,舒沫被大傢熱情地敬酒。不善言辭的她,不懂推擋,隻是硬著頭皮不喝。眼看氣氛就要僵住,許昌遠趕緊幫忙圓場。

“遠遠,你為什麼要幫舒沫啊?”公司的女同事們更不滿瞭。“舒沫是我搭檔,而且她送過我盆栽。”許昌遠一臉坦然,面色輕松。

一幫人不懷好意的起著哄,舒沫窘得不知所措,一臉的緋色在許昌遠眼裡比廟裡的佛像還要迷惑眾生。

嬉鬧中,沒人註意人群之中有眼光如刀,纏纏繞繞在許昌遠身上和舒沫臉上。

飯局結束,許昌遠送舒沫回傢。

許昌遠問:“舒沫,你太不厚道,咱們是校友,你怎麼沒告訴我。奇怪,我怎麼沒見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