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不為人知的一面:經常讓夫人脫光衣服

2016-08-17 21:23:58

  《三國志》卷三十二,說劉備“喜狗馬,音樂,美衣服”,按現在的說法就是喜歡養寵物,追求時尚,還聽流行音樂,甚至還叫自己的老婆脫光衣服比玉人。但到《三國演義》裡,為瞭突出正面人物形象,把他的這方面的愛好,給抹掉瞭。這倒合乎文革創作三突出的原則,好,則好到一塌糊塗;壞,也壞到不可救藥。於是,劉備就特別的正人君子起來。

  其實,他從建安十四年冬十月,去東吳結親,洞房花燭,一住就是一年,吃喝玩樂,聲色犬馬,把荊州忘得幹幹凈凈。從這點看,正史《三國志》對他性格這一方面的描述,是接近真實的。他就是這樣一個沒有多大出息,很容易知足的人物。

  劉備被曹操打得屁滾尿流,托庇於荊州劉表時,寄寓在新野局促之地,稍稍能喘口氣,恰巧有人送來一把牛尾巴毛,這位老兄的手工藝匠人的職業本性復萌,興致勃勃地編織起帽子來。諸葛亮一看,不得不說話瞭,“明公無復有遠志,但事此而已耶?”其實,即使不是諸葛亮,假如一個普通老百姓,看到九五之尊在宮裡做手工活,不問朝事,或率領宮妃,扮演角色,或幹類似的總不是領導人該做的事情時,不也覺得不可理解嗎?劉備的編織,或許隻能看作是匠人的階級本性瞭,若按前不久流行的紅五類觀點來看,劉備、曹操、孫權三位,最根正苗紅的還得數這位劉備。

  他本人要是填表的話,在成分欄裡是應該寫上“手工業勞動者”的,比之曹操的官僚子弟,孫權的土豪鄉紳,確實算作革命基本群眾和依靠對象的。但手工業者終究和產業工人有著本質上的區別,農業社會的小農經濟,小生產規模,決定瞭農業手工業匠人,像劉備這樣“編席販履”之徒的保守狹隘,目光短淺,患得患失,貪小失大的先天就有的性格,表現在革命上,則是堅定性不夠,而惰性卻十足,獲得和占有的欲望強烈,但鬥爭意志卻常軟弱動搖,思想上愛唱高調,個人的品質意志則顯得薄弱,表面上的正經,但生活上卻極易被人腐化等的階級弱勢。

  所以,建安十五年,周瑜建議過孫權,“劉備以梟雄之姿,而有關羽、張飛熊虎之將,必非久屈為人用者。愚謂大計,宜徙備置吳,盛為築宮室,多其美女玩好,以娛其耳目”。周瑜提出的這一招,挺厲害,在中國歷史的政治生活中,管這一招叫“羈縻”,是用來對付高層異己分子的一種經常使用的手段。

  因為凡執掌權柄的人周圍,並不都是同心同德者,必有一些感到棘手的人物存在著,這其中,有一類是用不得,又甩不得的人;有一類是碰不得,又罰不得的人;有一類是殺不得,又放不得的人;有一類是近不得,又遠不得的人……這些可能成為敵手、叛逆,可目前仍在控制之中,但持離心離德狀態的勢力代表人物,無論如何是危險因素。

  通常有三種處置辦法:一、借一個什麼名目,一網打盡,或逐個消滅;但殺人絕非萬全之計,有礙觀瞻不說,而且持異議者,歷朝歷代,總是層出不窮的;除獨夫民賊,這一招較不常使用。

  二、禮送出境,要是掌權者絕對強大,而且對手除一張嘴巴外,別無實力,也無妨一試。一般情況下,放虎歸山,遲早要構成對自己的正面直接威脅,有遠見者,並不喜歡這個措施。

  三、中國的政治傢比較樂於采用比軟禁(當然,實際是更為養尊處優的軟禁)還要寬泛的羈縻政策,把握在身邊,高官厚祿,聲色犬馬,“喪其心志”,“娛其耳目”,是最為穩妥的瞭。隻要安排好足夠盯牢的眼睛,隨時知道動靜即可。

  周瑜對於位居荊州的這位梟雄,幹掉他不是辦法,因為北方有個曹操,不幹掉他,早晚必是個不安定因素。這位文化層次要高得多的政治傢和軍事傢,瞭解到這個所謂“皇叔”的劉備,其實隻是在黃巾之亂中沖殺出來的一批“痞子先鋒”罷瞭。究竟他是否真的是天胄貴裔,是那位穿金縷玉衣入殮的中山靖王劉勝之後,史書上也稱其“湮沒無考”。所以被封皇叔,隻不過漢獻帝被曹操玩弄於股掌之上,心裡總是存有復辟的念頭,才認這個本傢,以為能給自己提供奧援。

  而劉備本想借此抬高身價,自然大做文章,撈取資本。政治的任何交易,無不因利害需要而定。即使穿上皇叔的幹部服,也仍舊是骨子裡的小作坊裡的工匠而已。劉備有個夫人甘氏,十八歲的她玉質柔肌、態媚容冶,劉備將她召致白綃帳中,在戶外觀望,甘氏就如同月下凝聚的白雪一樣。河南有獻媚劉備的人送給劉備一支高三尺的玉人,劉備把這個玉人放在甘夫人的身邊,常常在夜晚叫甘夫人脫光衣服,與旁邊的玉人作比較。他白天與謀臣談論軍國大事,夜裡就抱著甘夫人玩弄那個玉人,自己還常說:“玉之所貴,比德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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