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獨秀秘聞:陳獨秀曾與他的小姨子私奔?

2016-08-12 22:41:23

  先來明確一個人的身份,這個人即是陳獨秀的小姨子。話說陳獨秀的小姨子叫做高君曼,這個高君曼和陳獨秀的年齡相當,而且 有許多興趣一樣。在民國提倡自由民主,人們的自由意識覺醒。那麼隨之而來的自由戀愛也看作是正常的事情。不過這個高君曼明知道是自己的姐夫,這樣子做會遭到道德譴責,卻還是和陳獨秀私奔瞭。

  陳獨秀1879年出生於安徽安慶,自小隨人稱“白胡爹爹”的祖父修習四書五經。所謂三歲看老,祖父對陳獨秀的評價是:“這孩子長大後,不成龍,便成蛇。”成龍上天,成蛇鉆草,淪為打傢劫舍的地頭蛇,總之不可能成蟲、成熊。陳獨秀倒也“爭氣”,終其一生用實際行動證明瞭祖父的這個評語。


高曉嵐

  17歲那年,陳獨秀參加科舉考試,題目是“魚鱉不可勝食也材木”。他覺得試題狗屁不通,於是忽發奇想,弄瞭一堆難字和生僻的古文,牛頭不對馬嘴地填滿試卷,然後樂顛顛地回傢瞭。回到傢後,大哥問他要草稿,看完之後,一個多鐘頭沒有說話,陳獨秀這才覺得玩笑似乎開得有點大。不想,這篇不通的文章鎮住瞭不通的老師,結果,陳獨秀不但中瞭秀才,還是頭名。這下,陳獨秀的大哥徹底懵瞭。

  陳獨秀小小年紀就中秀才之首,頓時揚名四野八鄉,上門提親者絡繹不絕。最後,陳傢長輩選中瞭安徽統帥部副將高登科的女兒高曉嵐。次年(1897年)8月,兩人拜堂成親。陳獨秀的感情生活就這麼懵懵懂懂地開始瞭。

  高曉嵐是個舊式女人,遵從“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教誨,大字不識一個。而陳獨秀雖說胡鬧,但學識淵博,通古博今,思想新潮,還通曉英、法、日三國語言。新婚伊始,陳獨秀就命令高曉嵐必須認字。偏偏高曉嵐性格倔強,死認古訓,就是不認字。這兩個年輕人,一個新潮、一個守舊,都倔強地不服對方。於是,度完蜜月,兩人一輩子的話也就說完瞭。不過,當時陳獨秀還年輕,整天忙得不亦樂乎,所以對不如意的婚姻生活並不在意。

  從1901年開始,陳獨秀數次東渡日本,結識瞭蘇曼殊、黃興、陳天華、鄒容、章士釗等革命黨人,見識更長。回國後,他就開始忙活起來。他曾獨自一人辦瞭一份報紙,反響出奇的好,全國各地都有訂戶。有些讀者不知道是一人辦報,寫信希望把報紙辦成日報。他還曾在安徽公學兼任國文教師,上課時不拘小節,有時一邊上課,一邊搔癢,全不把綱常名教、師道尊嚴放在眼裡。

  1909年,高曉嵐同父異母的妹妹高君曼來到安慶,住到瞭姐姐傢。高君曼在北京女子師范學校讀書,是個標準的文學女青年,性格開朗,而且長相出眾,衣著新潮。高君曼在北京讀書時就讀過陳獨秀的文章,對這個姐夫崇拜之至。如今見瞭真人,常常纏著他問這問那,陳獨秀也是欣然輔導。


高君曼

  兩人年齡相近,情趣相投,時間久瞭,難免擦出火花。或許是因為包辦婚姻,陳獨秀就有瞭一份出軌的理由。而高君曼對於姐姐,或許是因為同父異母,便少瞭一半自責。總之,兩個叛逆的年輕人於1910年公開同居,繼而宣佈他們要正式結婚。雙方父母都覺顏面無光,但也無可奈何,隻能大罵逆子叛女玷辱門風,至於成親那是萬萬不會同意的。陳獨秀見正式結婚不太可能,索性帶著高君曼私奔到上海,過起瞭甜蜜的同居生活。

  1915年初夏,陳獨秀在上海創辦瞭著名的《青年》雜志(後改名為《新青年》),1918年李大釗在北京創辦《每周評論》,提倡新文化,兩人一南一北,遙相呼應,歷史上俗稱“南陳北李”。1916年12月,北京大學新任校長蔡元培聘請陳獨秀擔任該校文科學長(相當於系主任),高君曼大大方方當上瞭陳教授夫人。至於高曉嵐,則悄無聲息地退居幕後。1930年,高曉嵐去世,生前與陳獨秀育有三子二女。

  從1910年至1925年的15年間,是陳獨秀一生中最繁忙,也是建樹最大的時期。這一時期,高君曼始終相伴左右,不僅是他生活中的伴侶,也是他事業上的支持者與助手。她幫助編輯出版《新青年》雜志,掩護陳獨秀的革命活動,充當聯絡員,甚至與他一起被捕坐牢。兩人度過瞭來自外界的一個個難關,但最終還是在感情這個難關上卡殼瞭。自1922年起,兩人感情逐漸冷淡。為瞭孩子的教育問題,兩人最終發展到拳腳相向。陳獨秀對兒子要求非常嚴酷,他讓老大、老二小兄弟倆睡圖書館的地板,外出打工自食其力,以磨煉意志。繼母兼姨母的高君曼心生不忍,提出讓孩子回傢吃住,不許,君曼又請人說情,陳獨秀斥為婦人之仁,還是不許。無奈之下,高君曼於1925年帶著一兒一女移居南京。自此一別,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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