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之愈深,愈是平淡——新古典主義David Nevue

2016-08-08 22:57:59

文/潘志峰

David Nevue(大衛·尼沃)是一位衷愛肖邦的新古典主義鋼琴獨奏傢和作曲傢,與其說“每一個單獨的主題曲幾乎都可以作為一篇故事引人入勝”,不如說,每一曲都是在輕描淡寫著深深的情愫,而在這情愫背後,才是那動人的故事。

The Face of the Deep(深藏的面容)

夜晚坐在窗前,卻看不見星空;白天站在晴空下,卻照不到陽光;登上山峰,卻感受不來高遠;走進深谷,卻聽不到呼喊的回聲……心中暗流湧動,指尖彈奏出的琴聲確實如此平靜;每一刻思念著你,卻不得相見。思之愈深,愈是平淡……

A Midnight Rain(午夜的雨)

午夜的雨,在人們熟睡的時候,悄悄的、小心翼翼的開始瞭。 雨,滴瀝瀝的下著,越來越大,樹枝在雨中的搖曳著,抖落瞭一身塵埃,琴聲就像是風的思緒、雨的思緒,回到瞭過去,也遠去到瞭未來。
隨著黎明到來,雨停風住,當人們睜開眼,又是燦爛的陽光,眼前的一切都顯得清爽、透徹……

4 Am by Candlelight(黎明前的燭光)

現實的艱難,讓我不得不在茫茫黑夜中繼續向前走,摔倒、磕碰在所難免,當我停下來稍作歇息、暗自傷神的時候,抬起頭,發現瞭遠處閃爍的燭光,依著燭光,我站起來,繼續走瞭下去,沒有用多久,就迎來瞭黎明。
當東方露出魚肚白,陽光逐漸照耀在我身上的時候,身後的燭光也早已不見瞭蹤影。理解和支持,也許並需要太多,一個擁抱、一個握手,甚至是一個肯定的眼神、或是一次嘴角的微微上揚,就足夠瞭。

Lo, How a Rose E'er Blooming(看,那永不凋謝的玫瑰)

“奶奶病得很重。我告訴她學校裡有這樣一朵大玫瑰花,她有點不相信。我把花摘下來送給奶奶看,看後我再把它送回來。”
但凡有生命的,都是無法永恒的;而那永恒的,卻是無法體現出其意義的,隻有將永恒的東西賦予在生命身上,才會像那永不凋謝的玫瑰,永遠綻放、永遠美麗。

Happy Together(一起快樂)

我不喜歡美食,但我喜歡和你一起吃飯;我不喜歡外出,但我喜歡陪著你走遍千山萬水;我不喜歡細枝末節,但我喜歡對你的細致入微;我不喜歡鬧騰,但我喜歡和你一起發瘋,一起快樂。

When the Hard Rains Come(當大雨來臨)

稀疏的琴聲,瞬間營造出瞭山雨欲來的壓抑氣氛,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可是當大雨嘩然而至的時候,雨水的濕潤裹挾著土地的芬芳,悄悄然沁入瞭人們的心肺,我也貪婪的吸著空氣,舍不得停下來。
空氣漲滿瞭我的胸膛,不再有氧氣能夠被我吸進來、融進我的血液,就連眼前的雨也因大腦缺氧而滴落的慢瞭許多,而當我再次呼出的時候,卻依然是那麼舒暢。

Morning Has Broken(破曉)

破曉,那淡淡的光亮瞬間就可以映入人的心裡,帶來無盡的希望,溫柔的節奏,讓人覺得是那麼的溫暖,就如同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在嬰兒的肌膚上,每一天從這道光芒開始,每個生命從這純凈開始。

Sweet Dreams & Starlight(甜美的夢和星光)

漫天的繁星,會讓我覺得欣喜,而散落的幾個星星才會讓我覺得安靜、祥和、甜美。甜美的必然是簡單的,就如這琴聲:六個、四個,甚至是兩三個音符,即是甜美的旋律。

In God's Hands(在上帝手中)

當我們手握貧瘠,仰視上帝之手的神力,我們充滿瞭希望,於是變得虔誠無比,想要換來一絲半點的力量。當我拼盡全力,剩下最後一口氣、躺在地上的時候,上帝撫摸著我的頭,說:你一直都在我的手上。

Elusive Gestures(逃避)

當我們面臨變故、壓力,而無能為力,自我保護的本能想要逃避,大衛·尼沃的琴聲也是在少有的急促中奔逃著。然而,雖然能奔逃,身體卻依然是在牢籠中,逃不出去;雖然在奔逃,牢籠卻依然在心中,逃與不逃,又有何用。與其如此,不如放慢腳步,解開枷鎖。

Light(光)

當看到光被束縛、無法自由的釋放的時候,我似乎也被束縛住瞭,然後它卻視乎並不覺得收到拘束,依然順著那些留給自己的空間自由的流淌著、歡快的舞動著,它知道它的生命還遠不及曇花一現,但卻遠比曇花耀眼。

The Old Country Church(古老的鄉村教堂)

古老的鄉村教堂,簡單、樸素,但它依然是人們心靈的港灣。多少次,孩子在這裡洗禮成長;多少次,人們在這裡祈禱懺悔;多少次,它給瞭人們力量;當然,又有多少次,它見證瞭神聖的婚禮。或許有一天,它會被取代,會被人忘記,但對它而言,過去的就已經足夠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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