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3-07 14:00:21
在我的教學生涯裡面遇到很多極品學生,有些極品學生我現在都聯系,因為他們給予我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瞭,其中有一個極品學生是一位正妹 ,她已經畢業很久但是我們現在還是聯系著。我從來沒想到我會那麼極品與我的學生亂搞,但是有時候作為男人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我知道,因為我的課講得個性而精彩,有一大批崇拜甚至而喜歡我的女學生,可是,一個老師,可以接受學生的崇拜,但要是因此就利用學生的崇拜,在我認為就是卑鄙瞭。因此我和我現在的學生所來往的並不多。
蘇雯是我以前的學生,已經畢業工作好久有29歲瞭,她在一傢很大的日資公司做事,卻不像現在一般的小白領那樣愛好城市的聲色犬馬,她喜歡的,是研究古代的神話,為此,她常常向我這個古代文學的老師請教。
一請教,我們就要經常性的電話聯系,蘇雯常常說打擾我瞭,然後抱歉地請我吃飯或喝咖啡,這樣子,自她畢業後至現在有7年,我們每年總會見好多次面。實際上,蘇雯是典型的男人夢中情人的樣子,她讓我想起,《詩經》中在水一方的伊人,也就是她吧。
所以,當她說她打擾我的時候,她不知道,接到她的電話並且回答她的任何一個問題,都是我心甘如飴的事情。她是一個沒有方向感的人,每次出門,根本就是不辨東西,她總是把我的胳膊抓得死死的,好像離瞭我,她就沒有瞭主心骨,她就會遺失在城市的玻璃中。
在這裡不得不說一下我的太太,我的太太是一位女強人,名副其實的女強人,做事幹凈利落一絲不茍非常有威嚴,賺的錢也比我多很多倍。在表面上我們相敬如賓,她非常尊重我的知識,但是背地裡她卻嫌棄我賺錢比她少。
而蘇雯,她能在那傢日本人開的公司幹得很好,必有她的能力吧,並且她很溫柔又懂得撒嬌,當她在咖啡館裡感到冷的時候,她會說,“太冷瞭,柏老師,麻煩你的西裝外套讓我披一下。”等買完單坐上計程車的時候,她會像小貓一樣靠在我的懷中,把臉貼在我的胸膛,我摟著她,有一個正常的男人對美好女子的渴望,我想吻她,更會想象這個女子細致的肌膚有著怎樣的彈性。
可是,我根本不敢看她,更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因為另一個聲音提醒著我,7年呀,7年裡蘇雯一直視我為她的精神偶像與人生導師,我要是動瞭她,不僅打破瞭一個學生對老師的敬仰和崇拜,還毀瞭人倫綱常,這對我來說真的是得不償失。於是我隻有輕拍著蘇雯,希望她做個好夢,可以在我的懷中。
今年的4月,我和蘇雯一起去瞭南京,她和我一樣被邀參加一個古代文學方面的研討會,在滬寧高速公路的兩旁,盛開有大片的夾竹桃,粉白粉紅的,在風中招搖著,車在中途停下休息的時候,我和蘇雯一塊下瞭車去瞭休息室,我們兩個人叫瞭一杯冰咖啡,用兩根吸管頭挨頭地擠著在一個杯子裡喝著,多像一對親密的情侶啊,但我知道我們不是,我們或者就是南方4月的兩株夾竹桃,隻是,一株粉紅,一株粉白,永遠永遠開著自己顏色的花朵,這輩子我們隻能這樣,各自芬芳,彼此遙望!
後來我們還是經常見面,但是我們始終保持著距離,保持著朋友和師生的關系,我知道如果我想進一步的話她肯定不會拒絕,但是我知道自己不能夠這樣做。作為一個老師首先就是要將自己所有知識教給學生,其次是為人師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