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至淺 一夜搖擺後我那白皙峰巒被他死死攥緊

2017-03-23 14:00:11

情深至淺,也許隻是累瞭吧。怎麼樣的感情,都抵不過時間。在時間的作用下,人們會傷痛漸消,自然也會情深至淺。那一年,還是花季少女的我,被他殘忍拋棄。我選擇墮落,選擇流連在那放縱的夜。直到那一天,我傷害瞭他後,才發現情深至淺的秘密。

墮落的日子也會讓人心生疲憊的。那些放縱的夜晚摧毀瞭我,太多的酒,太多的,還有太多的男人在那些夜晚侵蝕我的身體。僅僅是身體而已,靈魂早就是空蕩蕩的。我隻想讓自己沉溺於放縱中,讓那些邪虐的快感麻痹自己;不願去多想什麼,純潔、健康、幸福這樣的字眼對我來說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我喜歡看著自己淪陷著,墮落著。這一切的一切,隻是為瞭忘記他那情深至淺的絕情。

也會掙紮,也會覺得痛不欲生,但我都坦然承受,仿佛自己生來就是要承受這些苦難的;沒有怨恨過誰,也不會責備自己什麼,總覺得自己的生活就是這個樣子瞭,那時侯我沒有想過什麼未來,我覺得未來很遙遠,很飄渺;我隻要放縱,縱容自己所有的冷漠和邪虐。

但是,有時候,我也是脆弱的,脆弱得想在黎明出現的前夜把自己“解決”瞭,但也隻是一想而過,我沒有勇氣那樣做,雖然我有勇氣讓自己像具屍體一樣的活著。

人脆弱的時候也就容易感傷,容易被周圍的人所影響,所以有些夜晚,看著男人溫柔而真誠的目光,我也會渴望停留,渴望過一種健康的生活。

在我看來,放縱的女人一旦產生瞭這樣的念頭,也就意味著她應該停止放縱瞭。也就是在那一天,迷醉於酒吧,麻痹傷口的我,終於情深至淺,徹底走瞭出來。

那是在去年的夏天,一個清涼的仲夏夜。我像頭疲憊又孤獨的猛獸,獨自坐在酒吧的角落裡歇息,讓服務生感到意外的是,我沒要啤酒,卻點瞭一杯咖啡。我靜靜地抽著煙,不言不語。

也許那天我是遇到瞭什麼不快樂的事情,或許是被父母呵斥瞭一頓,也可能是被幼稚園 的孩子們折磨得精疲力竭瞭。總之,我覺得疲憊,不願理睬男人的挑逗,也不想喝酒,是不敢喝瞭,因為胃有些酸疼。

酒吧裡的喧囂讓我覺得膩煩。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以前總是喜歡鬧一點的酒吧,喜歡讓尋歡作樂的笑聲麻痹自己,也麻痹那情深至淺的絕情。但那天我覺得惡心,看著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孩,那些色咪咪的男人,再熟悉不過瞭,卻讓我有種想吐的感覺。

我找到酒吧老板,告訴他我想彈鋼琴。他覺得奇怪,問我今天怎麼這麼無精打采的,然後告訴我鋼琴是沒有的,用電子琴湊活一下吧。我走上臺去,彈瞭那首《愛的羅曼斯》——小時候每天必練的曲目。

我彈得很用心,仿佛回到瞭色澤單調的童年,母親在邊上耐心地看我彈琴,父親在廚房裡做飯,我用怯怯的目光看著媽媽的表情,希望看到她滿意的目光,否則晚飯的時間將會一直延遲下去。

童年的記憶就這樣在琴聲中緩緩展開,我的眼淚也開始掉瞭下來,也許是心酸那些辛苦練琴的日子,也許是感傷那些匆匆逝去的純潔、健康的往昔,也許是緬懷那段情深至淺的日子。我想那天我彈得很好,酒吧裡的人都在靜靜地看著我,他們的表情中也都因我而多瞭幾份凝重,多瞭幾份安寧。

彈完曲子,我回到座位上。突然的覺得心酸,不想在那裡呆下去瞭,我付完帳,轉身離去。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五彩斑斕的燈光打在我的臉上,我的腦袋一陣暈旋。

對於眼前這個自己沉溺許久的地方,我竟然一下子覺得陌生,一種恍若隔世的陌生。當時我覺得頭暈得厲害。感覺自己快要跌倒的時候,聽見身後有個聲音對自己說,“小姐,您的曲子彈得真的很好,我能跟您認識一下嗎?”

我回過頭,是一個幹凈,斯文的男人,三十出頭,很秀氣的臉上掛著一副無框眼鏡。他很真誠的目光看著我,眼中看不出一絲雜念。我對他笑瞭笑。但此時我的頭暈得難受,我挽住他的手,問他有沒有車,我說自己想離開這個地方。

他表情詫異地看瞭看我,然後叫我等他一會兒,說他馬上去拿車。我蹲在馬路邊上,他很快把車開瞭過來。在車裡,我告訴他隨便帶我去哪裡都行,然後就對他不管不顧,神情憂鬱地看著窗外。

看得出來,當時他想對我多說點什麼,也許是想說他對我的好感,也許還想瞭解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對他不理不睬,靜靜地躺在座位上。

頭暈慢慢地好瞭許多,我抽瞭支煙。他用驚訝的神情看瞭看我,說他沒想到我是個會抽煙的女人。我沒多看他一眼,心想他一定在說我是個怪女人,怎麼可以這麼冷漠地對待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