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鄰居是女妖 那天她寸絲不掛搔首弄姿任我作畫

2017-03-24 14:00:18

我的鄰居是女妖,一舉一動都勾動著男人的心。我的鄰居是女妖,她那優美曲線,在不知不覺間將我深深吸引。我的鄰居是女妖,她可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我的鄰居是女妖,那天她一絲不掛任由我觀摩作畫。

我的鄰居是女妖,而和她相識卻是因為,我為劇院舞臺畫佈景。現在我已經忘瞭那是一出什麼戲瞭,隻記得葉夢潔是花旦B角,戲份不是很重。那時幾個人在排戲,葉夢潔常常走著走著就偷懶,捂著鼻子從塵霧裡跑出來,端著一杯茶看我畫佈景。

有一回我沒註意,灑瞭點顏料在她褲子上,她把一條腿繃到我面前,說:“你看你看!”於是我便看她的腿。雖然隔著褲子,但我想我看見瞭一條很美滿的腿。我就開始註意她的腿。那兩條腿裹在白色練功褲裡,練功褲的質地相當柔軟,使大小腿和腰臀之間的曲線若隱若現,生動得讓人沒有辦法。我的鄰居是女妖,我便被這兩條腿所吸引。

畫佈景枯燥乏味,幸好還有兩條生動的腿。她有時候還跟我開玩笑,稱我為“刷墻的”。她對我的長頭發有點好奇。她說你為什要像女人似的紮個馬尾巴?又說你的目光怎麼是空空的?比如你現在看我,我就覺得你在看我又不像在看我,不像在看我嘛,眼睛又明明看著我,這是怎麼回事呢?你是不是心不在焉?

我自然沒法回答她的問題。我的鄰居是女妖,而我喜歡她的腿,她感興趣的是我的心不在焉和馬尾巴。那時候留一條馬尾巴的男人很少,但我以為自己也會成為一名出色的藝術傢,而做一名那樣的藝術傢沒有感覺是不行的。長發本來就是一種感覺,人一旦有瞭點感覺就容易心不在焉,這似乎是沒辦法的事。於是我心不在焉地說:“你的腿很好,腰也很好。”

她吃吃地笑起來,說:“你怎麼老看人傢的腿和腰?”

我被她說得不好意思,便解釋說這是一種職業習慣。有一天我順手用一根小號筆在景佈上給她勾瞭一個造型,她很驚喜,說:“呀,是畫我嗎?”其實我隻勾瞭幾根線條,大致上有她的味道。她要我認真給她畫一個。跟開玩笑似的,我又用小號筆和水粉顏料給她畫瞭一幅速寫,她很高興,說比她穿瞭行頭的劇照還不錯看 。就這樣,自然而然的,她就成瞭我的朋友和模特兒。

有一回她在我那兒翻畫冊,翻到那些裸體女人,就說她們真漂亮,又目光閃爍地看著我說:“你不會給我畫這樣的吧?”

我不置可否。我的鄰居是女妖,說老實話,我心裡是想畫的,還沒碰到過身材像她這麼好的,這麼勻稱的,不畫真是可惜瞭。但我拿不準她讓不讓我畫。人傢又不是專業模特兒,怎麼好一絲不掛地讓你畫呢?

所以我不敢隨便張口。她接著又問我,“如果畫瞭你會拿出去嗎?”我心裡猛地跳瞭一下,愣愣地看著她,說:“不拿,拿出去幹嗎?”她說:“一定不拿出去嗎?”我說:“當然一定。”她說:“那你發誓。”我便發誓說:“如果拿出去我就是王八蛋。”她笑瞭笑說:“想占我便宜是吧?我有未婚夫的,你當什麼王八蛋?”

我聽瞭又是一愣。她有未婚夫?她怎麼好好地冒出個未婚夫來瞭?

我的鄰居是女妖,當聽到她有未婚夫的消息後,不管我內心的感受如何,按理說這時候我就應該疏遠她,至少不應該再畫她的裸體。但我沒有。相反倒更有瞭一種欲望,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亢奮。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簡直連空氣都是暖昧的,黏稠的,彌散著一種蠢蠢欲動的膻味。她目光閃閃地問我,“你真想畫?”我點點頭。我的脖子都似乎有點發硬。她咬一下嘴唇,松開,又咬一下,什麼也沒說,就開始脫衣服。她的衣服從她身上到瞭她手上,又從她手上飄落到瞭一隻靠背椅上。她脫胸罩和內褲時又咬瞭咬嘴唇,並且很尖利地看瞭我幾眼。

她說:“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別人不能知道的,你要向我保證。”

我用力點頭,說:“我保證。”

我喉頭發緊,聲音都有點發顫。我想我的喉嚨大約充血瞭。

我住的是推 西邊,所以我房間裡有兩個窗戶。左邊窗戶的窗簾被我拉起來瞭,隻留瞭一拃寬的地方,讓光線側進來;右邊的窗戶是敞亮的,光線撲向她和她後面的襯景。襯景是一塊從衣帽架上垂下來的灰藍色絨佈。

我看見她皮膚上爆出瞭像痱子一樣的小疙瘩。她雙手抱著胸,側著身子,微微低著頭,眼睛也低垂著,過瞭一會兒才把身子朝我轉過來,緩緩地把手松開,峰巒就從她的手臂下突瞭出來,或者說彈瞭出來,接著她又把臉抬起來,開始脫牛仔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