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13 13:38:55
北齊史是一段讓人啼笑皆非的歷史,她在歷史上的地位卻不能忽略,她比起紛亂的三國,文學興盛的魏晉及歷史上最強盛的唐朝,相比之下確實乏善可陳,但是她也同樣是一個充滿詩意的朝代,戰亂紛紛烽火連天的時代,不乏詩意和悲情。蘭陵王高長恭,在戰火連天的時代裡,撥開歷史的硝煙,逐漸走到世人的面前。
當今的社會是看臉的時代,長得好看的就叫做顏值擔當,在北齊有一位帥哥,同樣是高顏值的代表,據說美貌可以和潘安比肩,對於他的美貌古人是不吝惜言詞的,司馬光的《資治通鑒·卷一百七十一》:齊蘭陵武王長恭,貌美而勇,以邙山之捷,威名大盛,武士歌之,為《蘭陵王入陳曲》,齊主忌之。《北齊史》:貌柔心壯,音容兼美。一首《蘭陵王入陣曲》歌頌蘭陵王的戰功和美德,表現蘭陵王“指麾擊刺”的英姿,可見一斑。可想,蘭陵王該是個剛中帶柔的男子,那麼,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與高湛又有什麼關系?
蘭陵王高長恭 美貌武藝兼具
高長恭(541年―573年),又名高孝瓘、高肅,祖籍渤海調蓨(今河北省景縣),神武帝高歡之孫,文襄帝高澄第四子,生母不詳,南北朝時期北齊宗室、將領,封爵蘭陵郡王。突厥入晉陽,長恭盡力擊之。邙山之戰,長恭為中軍,率五百騎再入周軍,遂至金墉之下,被圍甚急。城上人弗識,長恭免胄示之面,乃下弩手救之,於是大捷。武士共歌謠之,為《蘭陵王入陣曲》是也。歷司州牧、青瀛二州,頗受財貨。後為太尉。與段韶討柏谷,又攻定陽。韶病,長恭總其眾。前後以戰功,別封鉅鹿、長樂、樂平、高陽等郡公。
雖然他的戰績瞭得,地位也還算比較高,這是他後期努力的後果,而在此前因為自身的出身並不是很好,為瞭改變自己在別人口中的形象,蘭陵王作出瞭很多努力。高長恭是高湛的侄子,而他的父親是北齊高祖神武皇帝高歡的長子文襄皇帝高澄,而母親卻是個連姓氏也沒有的人,兄弟六個中,史書載老五安德王的母親陳氏為“廣陽王妓也”,但尚知明確姓氏,唯有蘭陵王的母親沒有姓氏,不知是誰。
因此,大傢都推測他的母親身份不是很光彩,地位也比較低微,在講究血統門第的士族時代,蘭陵王雖然貴為帝胄皇孫,處境卻十分尷尬。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高長恭頂著身份的壓力,承受世人的眼光,低聲下氣地生活。
當然,他傳奇的一生,不隻是因他的美貌,他的武藝也是十分出眾的,在那個地方割據、連年戰亂的歲月裡,作為王公將相傢的子弟,時刻都要接受戰爭的考驗,從他長大後的帶兵打仗可以看到,高長恭絕非一個花瓶。傳說,因為他長相太過柔美,《蘭陵忠武王碑》中說他“風調開爽,器彩韶澈”;《舊唐書·音樂志》中說他“才武而面美”;《隋唐嘉話》中說他是“白類美婦人”。
為此,上陣殺敵時,常常受到敵手的輕蔑。為此,他不得不命人制作瞭一些面目猙獰的“大面”,每逢出戰時,都戴在臉上,以此達到威懾敵手的目的。但今日又有學者指出其實他並不戴頭盔,後人多認為他戴頭盔,是因為《蘭陵王入陣曲》裡的舞者過佩戴頭盔飾演蘭陵王,以此誤傳。而蘭陵王一生參加瞭大大小小無數次戰役,其中廣為傳頌的一次就是歷史上著名的“邙山大戰”。不管是何種說法,蘭陵王的美貌和武藝都很出眾是無疑的事。
功高遭忌 蘭陵王之死
“邙山大戰”使得蘭陵王威名遠揚,他不僅驍勇善戰、屢建戰功,而且忠以侍上,和以待下,在士兵和當時社會中廣有威名。由於高長恭的功勞很大,且威望很高,擔心被皇帝猜忌。所以故意給自己弄些污點出來,在高長恭擔任司州牧、青瀛州牧的時候,收受瞭很多財物。這一點被他門客相願看瞭出來。相願問他:“王既然俸祿那麼高,何必如此貪?”長恭不答。相願說:“朝廷如果猜忌王,這正好給他留瞭一條辮子抓。想求福反而招禍。”長恭淚下,跪膝,請他給個安身的法子。相願說:“王威名太重,最好在傢養病,別幹預政事瞭。” 長恭聽瞭勸告,便偶爾裝裝病。完全隱退,又不甘心。
正處盛年的男子,誰願意退休?何況高長恭不是當隱士的個性。高長恭死之前有一個舉動,“有千金責券,臨死日,盡燔之”,把所有的價值千金的金券都燒瞭。在那個奢侈成風的時代,以他王子的身份“千金券”也實在“貪”得太少瞭點,想那嚴監生死前念念不忘多用瞭一根燈芯,而長恭卻將那“千金券”都燒瞭,可知他的確不是一個貪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