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將領周希漢4年如何斃擒61名國民黨將軍

2016-08-15 21:32:05

  正是基於這樣的理解,父親將他這一生演繹為大愛的一生。在戰爭年代,他珍惜、愛護每一位部下;在“文革”期間,處境風雨飄搖的他力保戰友及其傢人;在和平年代,戰友的傢屬、父老鄉親、殘疾人,所有需要關心的、他能幫得上的,他都會盡己所能予以幫助。

  在我父親眼裡,他的部隊一兵、一槍、一彈都是珍貴的。他常說,打仗難免有犧牲,但指戰員應該愛惜自己的部隊,以盡可能小的代價奪取勝利,不能有那種拿著生命、鮮血換陣地、換英雄稱號的愚蠢思想。為什麼不讓我們的戰士活著當英雄?!

  在郟縣戰役中,父親部署停當後,眾人都以為他要下總攻命令瞭,誰知父親用力扔掉煙蒂,大聲說:“開飯!”父親說,有吃飯的時間,為什麼不吃?吃飽瞭有勁,吃飽瞭壯膽,吃飽瞭心不慌腿不軟腦子也好使,這不是一句口號、一個“拼”字可以代替的事情。

  父親曾與張廷發、尤太忠、皮定鈞、劉有光、陳康、李成芳等好友在槍林彈雨中並肩戰鬥、出生入死。(編者註:上述這幾位前輩都曾擔任毛澤東時代各軍種、軍區方面負責人)父親晚年最記掛的就是這些親密戰友。離休後,他經常夜間睡不著覺,老是回想起過去在槍林彈雨中浴血奮戰的戰友,尤其深深懷念那些在戰爭中光榮犧牲的戰友。他常說:“我們算什麼呀!我們不過是無數犧牲的戰友中的幸存者而已。”說至情深處,他不禁老淚縱橫。

  對普通百姓,父親總是飽含深情。他常說:“戰爭時期,老區的人民對革命是出瞭大力的。解放這麼多年瞭,老區的人民生活得還是很苦啊。我們不管怎樣,比他們是好多瞭,雖然幫不上大忙,解決不瞭根本問題,但是應該讓他們知道,我們沒有忘記他們。

  三年自然災害時期,父親不知聽哪位老友點撥,發揚南泥灣精神,掏錢叫人買頭小豬崽,養在後院。翌年,這豬已長到百十斤,父親請人來宰,我們哥兒幾個本以為可一飽口福,不料父親卻叫人把它割成數十塊,分送給機關士兵食堂改善夥食,後來想到還有幾位病重幹部未顧及便又送去一些,到後來留下來的隻有豬下水和一小堆骨頭,引得炊事員直嘟噥:“真是賠本賺吆喝。”

  然而,父親對子女卻很嚴格,甚至近乎苛刻。我們兄弟姊妹6個人,我父親堅決不允許任何一個孩子進入他所工作過的十三集團軍和海軍工作,他堅持的信念是,任何子女都不能沾他的一點榮譽,必須自己從頭幹起。

  父親一生轉戰南北,在戰爭歲月裡度過瞭許多個有驚無險的日子。艱苦的戰爭生活在他的身上,留下的是看不見的傷口與烙印,這在他生命的晚年顯現得尤為突出。晚年的父親心重而沉默,常常見他眼中深含憂鬱和深思。印象中,離休後的父親總是坐在斑駁的藤椅上,目光悠遠而又蒼涼。雖有兒孫繞膝,更有老伴相隨,但父親的心幾乎少有人能知曉。黃忠雖忠,畢老矣!長夜青空、寂寞和孤獨像汪洋肆虐包圍著父親那顆欲罷不能的老臣心。

  著名軍事傢、戰略傢克勞塞維茨在《戰爭論》中寫道:一個好將軍本身就是一個軍的戰鬥力,一個軍的部隊可以掛帳歇馬、勞師安頓,可是像父親這樣昔日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的老將軍,一旦停下革命的腳步,其內心的跳動誰人能懂?

  1988年9月,風燭殘年的老父親自感來日不多,拿出多年來所有的積蓄向殘疾人聯合會捐贈瞭一大批書籍。沒想到,這竟是父親最後一次為他深愛的人民耗盡他生命的餘光。一個多月後,父親永遠離開瞭我們。

  他身邊的工作人員和我們共同清理遺物時發現,除瞭少許國庫債券外,我父親幾乎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作為遺物留給我們。看到這一切,周圍的人們不禁淚如泉湧。大傢很清楚:眼前這位遺物的主人,戰爭中,曾是百經沙場、九死一生的一位老將,解放後,曾是掌控中國海軍建設裝備數十億經費的大員啊!

  父親那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傢浴血奮戰、戎馬一生卻沒有任何私心,也正因此,父親那一輩將帥們至今仍受人敬仰。他們對黨的無上信仰,對革命的無限忠誠、對革命事業的不朽業績都將永遠鐫刻在中國歷史上,成為不朽的豐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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