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的伊洛瓦底江之水

2016-08-08 22:56:25

胡琴幽咽絲弦長,細挑慢捻透淒涼,當如泣如訴的聲音過後,鋼琴聲緩緩彈奏出,將人們從悲傷中慢慢帶瞭出來。雖有悲傷,但不至於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是啊,當我們守護在母親身邊的時候,就算是傷心,又怎會沒有力量,就算是沒有力量,又怎會感受不到溫暖。

母親河養育著大地萬物,包容著萬物,當滾滾江水奔湧向前的時候,也是我們應當成長的時候。成長應當是一種體會,更應當是一種理解;理解應當是一種行動,更應當是一種深情,就如同這一江伊洛瓦底江之水……

下文出自落微之手:

愛死瞭馬克西姆,這個男人帥得一塌糊塗,一手鋼琴彈得美好得一塌糊塗(彈鋼琴的樣子真的是極好看的!!修長的手指,沉浸於音樂的面容,無不散發著濃濃的藝術魅力)。

第一次聽的他的曲子,是他的Croatian Rhapsody,然後就徹徹底底地迷上瞭。每次一聽,就忍不住抖腿抖腿抖腿,不要嫌棄我……

如果說Croatian Rhapsody是一首節奏明快得讓人熱血沸騰的曲子,那麼Waters of Irrawaddy 則走瞭與之截然不同的方向,它是比較文靜的。

聽的第一遍是Vincent哥哥發過來的視頻鏈接,馬克西姆就坐在空曠的田野邊上,在一片濃鬱的綠意中,神情陶醉地彈著這首曲子,那時凈看人傢的臉去瞭(顏值與能力皆具啊!),倒未曾太註意曲子本身。

及至聽第二遍,馬頭琴(此處有爭議,一說馬頭琴,一說胡琴,一說薩朗吉,奈何實不精通,分辨不出)悠揚著響起的時候,淚水便突然濕瞭眼眶,那聲音,荒涼得令人聞之心酸,蒼茫中滲透著西域風情,如同大漠中佇立千年的胡楊,經歷著永不停歇的風沙,訴不盡的憂愁淒淒婉婉,繪不完的哀嘆綿綿纏纏。它們就這樣,一滴滴地滲進瞭血液,隱約難尋卻無處不在。

可正當你意欲接著沉淪在這無盡的蒼涼中時,鋼琴聲緩緩響起,不著痕跡地逐漸蓋住瞭弦樂的聲響,而那股幽幽的味道,也逐漸明亮起來,由低沉轉向高昂,像那原本一江的溫靜的水,流淌在山峰之間,兩岸險峰高聳,夜晚疏淡月光淋灑在林梢之上,一團團的墨綠倒映進水中,是那樣的岑寂而柔和,深邃而溫婉。

江水不斷得前行,流至有淺灘的地方,亂石林立,激蕩起瞭小小的白色的浪花,水滴們碰撞著離開水面,爾後又簌簌落落地墮入瞭大傢庭,那是自然的靈魂在唱著生命的贊歌。

過瞭險灘,農田片片,水流如同一條絲帶,將整片的新鮮的嫩綠色田野一分為二,這廣闊的空間,讓它得以盡情地流淌,於是愈加地磅礴大氣起來,視野變得極度開闊,極致的明亮,正是一團火在綻放它最後的烈焰,山河之間,隻剩下瞭這團燃得正歡的火,蕩氣回腸!

待生命燃盡瞭,一切歸於平靜,烈火燃燒過後的灰燼隨風飄灑進瞭江水,再無一絲痕跡留存於世。驀地,便感覺到瞭悲憫,無法釋懷。

一遍一遍地聽,隻沉浸在那聲音當中,愈記錄,卻深深地無力,再沒有辦法能夠用盡全力的將那些感覺描述出來瞭,仿佛無論用哪個詞匯去形容,都會有偏差,而不能夠完整全面地將我的感覺訴之於筆下。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若秋葉之靜美,人的生命莫不如此,從最初的靜謐,再到一個個小高潮與大高潮跌宕起伏峰回路轉,最後歸於岑寂,曾經的輝煌也化作瞭一陣風,消弭盡瞭。聽此曲,仿佛已將生命完整地走瞭一遍,留下瞭揮之不去的蛋蛋的憂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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