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09 21:38:59
作為一個在繁忙的工作間隙中,寫作寫瞭快10年,早戀也可以追溯到10年前的奔三狗,其實足球在我個人的歷史紀元中,出現得要遠遠比文字和姑娘早,而且其扮演的角色也非一般的小。
但奇怪的是,我卻甚少在文章、博客、微博、公眾號、44樓辦公室的茶水間,長途旅行的車廂等等地方談及,似乎大腦在選擇性過濾這元素。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為是躲在我內心裡的一個桃花源,或是暗藏多年的小金庫——如你所知,這兩者都具有“不足為外人道”的特點。
然而,前陣子球友聚會,都是曾經一起裝B一起飛(在綠茵場上)的小夥伴,大傢一見面沒來得及敘舊炫富,倒是第一時間表達瞭抗議,說怎麼在你書中就沒找到任何足球的影子呢——其實他們的言下之意我也明白,就是希望在下一本書中拋頭露面一下。
且不說能不能拋頭露足吧,這種事情光我說瞭沒用,還得看出版社的臉色。不過在此之前,還必須跟大傢聊聊足球,畢竟是明媒正娶的愛好,而且不離不棄多年。如果隻是因為擔心看官繞道,粉轉路人,那真是見瞭鬼噢——正如韓寒在《通稿2003》中所述:“這樣寫作文真的很累,感覺自己如同一個按摩小姐一樣,自己辛苦的同時還要不斷察言觀色考慮客人舒服不舒服。”
總的來說,足球這位圓潤發福的老朋友,曾帶給我無限的樂趣,並將繼續帶給我無數的熱血。須知道,每個熱愛綠茵場的少年都會有一個“一球成名”的夢想,我也一樣,中學時的夢想既不是高考狀元,也不是文壇新星,而是在大學時候參加高校聯賽嶄露頭角,並一戰成名,繼而成為國傢隊成員,為國爭光,同時效力於世界上最偉大的俱樂部,之一也行,為傢撈金——這樣的發展軌跡有點像是我們後來看到的隔壁國的亞洲球王樸智星。
但如你所知,類似的中國夢幾乎就等同於癡人說夢——別說是樸智星,就算是鄭智之流,也是百年難遇,萬中無一啊。後來我把這個癡夢適當地打瞭個清倉跳樓折,變成瞭去足球勝地去看球,最好還是歐洲冠軍杯的決賽現場,而且這種渴望要遠遠超過世界杯。因為依個人之愚見,當今的世界杯早已淪為乳神、賭徒和偽球迷的天下,就像是說賽車隻能聊法拉第,談作傢必言韓寒一樣,好像其他的車或“沈萬九”都死翹翹瞭一般。
在過去的十年裡,公司贊助瞭一個英國的俱樂部,並見證瞭它從“名不見經傳”到“君臨天下江湖皆知”,投入產出比可謂是相當可觀。如今,這個俱樂部的教練剛好還是我最崇拜的足壇風雲人物——具體是何方神聖,這裡就不透露瞭,免得有朋友說我有打廣告之嫌疑,雖然對某些資深球迷來說,這個廣告已經成功地打出去瞭。不過其實這些都不重要,我真正想說的是,足球嘛,說白瞭也是一種商業,跟文學一樣擁有各種的潛規則和利益鏈,即便承載瞭許多人的熱血和夢想。
近日,公司還沸騰沸騰地搞瞭個小朋友的球員選拔賽。被選中的可以去英國俱樂部試訓兩周(我自己長這麼老瞭還沒去過呢),全國范圍內挑20人,除去某些高層領導或領導親戚內定的小朋友甚至已經不小的朋友外,實際名額可能要更少,所以機會還是非常難得的。
上周在廣州賽區選拔期間,來瞭不少的小鬼,看著他們那天真無邪的臉蛋,靈犀飄逸的腳法以及營養過剩的身高……我就知道,他們這一代在足球方面依舊是看不清未來的。
期間,有位穿著時髦樣貌嫵媚的大媽問我:你覺得孩子以後可以靠這個養活自己嗎?
作為主辦方的我頓時一愣,立馬秒答:當然可以!但心情卻像是要帶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外國俏姑娘去聽龔麗娜的演唱會一樣,“忐忑”不安,老鹿亂撞。
結果這個大媽倒挺識趣的,說其實我也不指望孩子能養活自己,就是小孩愛玩而已。
順著她那充滿愛意的目光看去,我驚訝地發現,原來她的孩子還是個女娃——全場唯一的一道靚麗風景線。
說到這,也想順帶問問各位,如果你的孩子已經長大到可以踢球的年齡,並且成天弄得臟兮兮甚至血淋淋地回傢,你會不會劈頭蓋腦地怒斥道,玩個球呀!?不準玩瞭!踢球有啥前途!有這閑功夫不如去看書——不管各位有沒有共鳴,總之這樣的話語和場景,我是非常熟悉的。
當然,我媽也一樣。
如你所知,“中國”是一個除瞭空氣偶爾不好、食品偶爾不幹凈,過馬路偶爾不安全,以及廣電監管偶爾過嚴之外,其他方面都非常棒的國傢,起碼最近幾年的口碑指數跟大街上姑娘的胸圍一樣是直線上漲,即便極少數是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