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15 22:04:41
似乎是那天,他抽著煙,失聲痛哭。他比鳴人、甚至佐助等其他木葉的孩子更早的成熟。當鳴人隻 是關心修行,他註意向卡卡西老師尋求 曉得消息,當佐助為向各個復仇,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力量的時候,他幾乎憑一己之力除掉瞭曉中不死二人組裡的飛段,為阿斯瑪老師復仇,甚至一開始就設計傷害 瞭不死二人組裡的另一人,智者如是,當飛段說:“你一定會受到邪神大人的懲罰!邪神教會給予你莫大的制裁!”鹿丸蔑視地說:“那種東西,我才不怕呢!我信 仰的是‘火之意志’。不過你信仰的神,並不是所謂的邪神,現在是我!由我來制裁你!”終於,阿斯瑪的煙熄掉瞭,他依然悲傷,但是他已經不再流淚瞭。他甚至 已經有瞭像卡卡西一樣的覺悟,他知道他要幫助木葉的嫩芽的成 長,他知道,他已經要成為老師,聽見某天阿斯瑪老師的孩子叫他,鹿丸老師……
《世說新語》裡有一個華歆和王朗的故事:
“華歆、王朗俱乘船避難,有一人欲依附,歆輒難之。朗曰:“幸尚寬,何為不可?”後賊追至,王欲舍所攜人。歆曰:“本所以疑,正為此耳。 既已納其自托,寧可以急相棄邪?”遂攜拯如初。世以此定華、王之優劣。”
《譜敘》中也記載瞭華歆另外一件類似的事:
“歆少以高行顯名。避西京之亂,與同志鄭泰等六七人,間步出武關。道遇一丈夫獨行,原得俱,皆哀欲許之。歆獨曰:“不可。今已在危險之中,禍 福患害,義猶一也。無故受人,不知其義。既以受之,若有進退,可中棄乎!”眾不忍,卒與俱行。此丈夫中道墮井,皆欲棄之。歆曰:“已與俱矣,棄之不義。” 相率共還出之,而後別去。眾乃大義之。”
華歆能夠在評估自己的實際情況後作出正確決定,即這個責任承擔不起。但之後,這兩個責任被王朗和鄭泰等人強加在他頭上。既然承擔瞭責任,就要承擔到底,這是君子所為;而王朗、鄭泰之流,在這兩件事上隻不過是“拍腦袋決策,拍胸脯保證,拍屁股就走”的俗人。
當第一天坐在新辦公室的時候,當愛人偎依在自己胸膛的時候,當在酒桌上拍著胸脯對朋友說:“這事兒交給我”的時候,用《火影忍者》中的人生觀 來說,許下承諾的一刻,總有一種“被認可”的快感。但不要忘瞭,這也意味著背負上瞭新的責任,很多時候,我們沒有能力承擔這個責任,或不願意為此去努力, 我們隻想享受那一刻“被認可”的快感。
想想看,如果鹿丸像大蛇丸那樣,完全沒有責任感,隻靠那不高尚,也不低俗的人生理想,很難產生如此強烈的人格魅力。
所以,鹿丸淡泊的人生觀不是理想主義的寫照,而是一個基於現實主義的理想。
喜歡鹿丸,就要像他那樣,找到自己深信不疑的人生理想,並為自己所承擔的責任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