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樵和斧頭幫:揭秘王亞樵組建斧頭幫的內幕

2016-08-12 23:01:39

  1932年王亞樵策劃刺殺日軍大將白川義則始末

  越來越多的人前來相投,加上無政府主義思想的影響,“斧頭黨”應運而生瞭。當時,李鴻章的族孫李少川也在合肥,聽說王亞樵的事後,立刻前來,請王亞樵為當時在滬的安徽勞工做靠山,建立一支能打能殺的隊伍,開拓上海灘的地盤。

  “上海灘上的這些孬種,向來欺軟怕硬,見到血就怕瞭。隻要拳頭硬,這裡不愁站不住腳。”李少川走時,丟下瞭1000塊錢和50把雪亮的斧頭。“你大膽地幹,上海灘就是為你這樣的英雄而建起來的。”王亞樵不是那種聽瞭兩句好話就變得飄飄然的人。他將信將疑地召集瞭50個人,一人發瞭一把斧頭。這50把利斧出動瞭幾次,立刻哄動瞭上海灘。

  聚集在王亞樵旗幟下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大多是安徽勞工。王亞樵不停地定做斧頭,很快,持斧頭的人達到千人之多。時間到瞭1916年2月,柏文蔚從日本回到上海。王亞樵找到他說:“柏先生,我想接收安徽會館,成立“安徽旅滬勞工工會”,專事接待、保護安徽來上海的窮人,不知行否?““我想沒問題的。”得到柏文蔚的答復,王亞樵便立即帶人來到座落在日暉巷的安徽會館。

  餘誠格此時早已聽說過王亞樵的大名,聽說他來到,連忙迎出門外,“王先生大駕光臨,幸會,幸會!我餘某人早就盼望這一天瞭。”

  “是嗎?”落座後,王亞樵似笑非笑地問。

  “當然,誰不知你是我們皖人的驕傲,皖人的救星?敝館自李相國仙逝後,一直處於風雨飄搖之中,難以維持呀。”

  餘誠格把3年前王亞樵一行來此的情形早忘記瞭。

  “餘館長既然難以維持,那正好,我們今天就是來接收會館的。”鄭益庵忙說。

  “什麼?”餘誠格慌瞭,“這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王亞樵說:“你主持會館,隻顧贏利,根本不照顧旅滬的皖籍窮人。”

  “冤枉!天大的冤枉!我一向是把皖籍同鄉當作骨肉手足的。”

  “3年前,我們來這裡時,不是你親自將我們拒之門外的嗎?”“這——你們是——?”餘誠格努力回憶著。

  “不要說瞭。從現在起,請你收拾收拾走路,不要鬧得大傢都不愉快!”

  餘誠格哭鬧起來,但王亞樵絲毫也不為之動容。

  眼見求情無望,餘誠格隻好轉身跪倒在會館大殿內象征皇權的萬壽牌前,磕頭如搗蒜,嘴裡高聲叫道:“萬歲爺啊,他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動槍,這公理何在?正義何在呢?”

  王亞樵看著餘誠格腦後拖著的長長的、灰黃的辮子,嘴角浮起瞭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他向旁邊一彪形大漢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剪動瞭一下,那彪形大漢立即從懷裡掏出一把剪刀,一步跨至餘誠格的背後,拎起那根灰黃的辮子,齊根就是一剪。

  這一剪如同是要瞭餘誠格的命,他慘叫--聲,昏倒在地。他手下的人上前齊喚,叫醒瞭他,他抱起辮子,號啕大哭起來。

  王亞樵等人依舊冷若冰霜。傍晚時,他們走出安徽會館。王亞樵對餘誠格說:“我是個急性子人,喜歡一步走到頭,本想今天就能接收會館的。但現在看來,要做三步走瞭,今天剪辮子,明天割腦袋,後天接收會館。”

  當夜餘誠格收拾瞭一下細軟,連夜搭車回安徽老傢瞭。

  王亞樵終於接收瞭安徽會館。這是1916年3月間的事情。

  有瞭固定的“基地”,“安徽旅滬勞工工會”發展更快瞭,“斧頭黨”的名聲在上海灘驟響,王亞樵開始名聲大振。

  上海灘上提起斧頭黨,沒有不為之色變的。就連流氓大亨黃金榮等人也膽戰心驚,常常告誡門徒說:“斧頭黨的事,多一件不如少一件,能躲就躲。”一些街頭潑皮無賴,自然也都避之不及。以至於賭徒們在賭場上發誓時都說:“哪個癟三賴賬,讓他出門撞上王老九。”

  王亞樵字九光,上海灘人便呼其王老九。又因王亞樵手下子弟眾多,打仗常出奇不意,有人相助,上海灘人又稱其為“九手手”。湖北會館民國初年在上海灘,素以足智多謀著稱,但到瞭王亞樵面前,他們每次都相形見絀。當時,上海灘曾有人編過一首打油詩,來敘說這種情形:

  “十隻九頭鳥,鬥不過一個王亞樵;王老九九隻手,能捉十隻九頭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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