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時節雨紛紛

2016-08-15 22:52:20

附:

一、清明詩詞

1、蘇東坡悼愛妻詞賞析

十 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裡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 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2、《清明日園林寄友人》 (唐)賈島

今日清明節,園林勝事偏。 晴風吹柳絮,新火起廚煙。
杜草開三徑,文章憶二賢。 幾時能命駕,對酒落花前。

二、名人墓志銘

    16世紀德國數學傢魯道夫花瞭畢生的精力,把圓周率計 算到小數後35位,是當時世界上最 精確的圓周率數值。在他的墓碑上就刻著:“π=3.14159265358979323846264338327950288”。“37,22,35,R.I.P”是美國影星瑪麗蓮- 夢露的墓志銘,許多人鬧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最終這個謎由夢露研究會揭開,這三個數字是夢 露的胸圍、腰圍和臀圍的英寸數,縮 寫字母的意思是在此長眠。死者生前最大的嗜好是愛美,她用數字將自己十分鐘愛的形體永久記錄瞭下來。英國詩人雪萊的墓志銘是莎士比亞《暴風雪》中的詩 句:“他並沒有消失什麼,不過感受瞭一次海水的變幻,成瞭富麗珍奇的瑰寶。”聶耳是我國的著名作曲傢,他的墓志銘引自法國詩人可 拉托的詩句:“我的耳朵宛如貝殼,思念著大海的濤聲。”愛爾蘭詩人葉慈的墓志銘是他去世前夕寫的一首詩的最 後十七個字:“對人生,對死亡,給予冷然之一瞥,騎士馳過。”大文豪蕭伯納的墓志銘:“我早就知道無論我活多久, 這種事情還是一定會發生。”大作傢海明威的墓志銘:“恕我不起來瞭!”對任何一位畫傢的贊美,又有什麼樣的語言,能勝過出 現在意大利畫傢拉斐爾的墓碑上的:“活著,大自然害怕他會勝過自己的工作;死瞭,它又害怕自 己也會死亡。”法國作傢司湯達的墓志銘精煉:“米蘭人亨利-貝爾 安眠於此。他曾經生存、寫作、戀愛。”伏爾泰,這位《哲學通信》和史詩《亨利五世》的作者,順理成章的在專門迎葬偉人的先賢祠裡占瞭一“席”,並受 到這樣的贊美:“詩人、歷史學傢、 哲學傢,他拓展瞭人類精神,並且使之懂得它應當是自由的。”古希臘“喜劇之父”阿裡斯托芬的墓志銘出自哲學傢柏 拉圖之手:“美樂女神要尋找一所不朽的宮殿,終於在阿裡斯托芬的靈府發現。”古希臘大數學傢刁藩都的墓志銘:“過路人,這裡埋葬 著刁藩都的骨灰,下面的數字可以告訴你,他的一生有多長。他生命的六分之一是愉快的童年。在 他生命的十二分之一,他的面頰上長瞭細細的胡須。如此,又過瞭一生的七分之一,他結瞭婚。婚後五年,他獲得瞭第一個孩子,感到很幸福。可是命運給這個孩子 在世界上的光輝燦爛的生命,隻有他父親的一半。自從兒子死後,他在深切的悲痛中活瞭四年,也結束瞭塵世的生涯。”傑弗遜是和華盛頓、林肯齊名的美國三大偉人之一, 美國的第三任總統。他的墓碑碑文是他自己寫的:“美國《獨立宣言》起草人、弗吉尼亞宗教自由法 令的作者和弗吉尼亞大學之父。”盧梭:“睡在這裡的是一個熱愛自然和真理的人。”馬克-吐溫:“他觀察著世態的變化,但講述的卻是 人間的真理。”貝多芬:“他總是以他自己的一顆人類的善心對待所有的人。”馮玉祥:“平民生,平民活,不講美,不講闊。隻求 為民,隻求為國。舊志不懈,守誠守拙。此志不移,誓死抗倭。盡心盡力,我寫我說,咬緊牙關,我 便是我,努力努力,一點不錯。”美國空軍頒發紫心勛章給麥洛維奇,表揚他在越戰中 的英勇表現。後來他被發現是同性戀者,於是被解除軍職。其墓志銘為:“當我在軍隊時,他們因我 殺害兩個人給我一枚勛章,卻因我愛一個人解除我的職務。”普希金:“這兒安葬著普希金和他年輕的繆斯,愛情 和懶惰,共同消磨瞭愉快的一生;他沒有做過什麼善事,可在心靈上,卻實實在在是個好人。”牛頓臨終前曾說:“我隻不過是在大海邊撿貝殼的小 孩”。然而,大異其趣的是,鐫刻在這位英國大科學傢的墓碑上的,卻是:“死去的人們應該慶賀自 己,因為人類產生瞭這樣偉大的裝飾品。”日本醫學傢野口英世,曾長期工作和生活在美國。為 瞭探究肆虐在非洲的黃熱病病源,聲譽日隆、功成名就的他,力排眾議,毅然決定親自深入疫區,終 於殉職。在紐約烏茲德倫墓地上的他的銅板墓碑上,刻的是:“生於日本豬苗代,死於非洲哥爾多克斯,獻身科學,為科學而生,為科學而死。”物理學傢玻爾茲曼生前發現瞭熱力學第二定律的統計 解釋,他的墓碑上隻寫著他發現的公式“S=KlnΩ”。英國大詩人莎士比亞對自己遺骸、“陰宅”的珍愛,似 乎並不在著名的埃及法老之下,法老庫孚墓碑上,有令人恐怖的咒語:“不論是誰騷擾瞭法老的安 寧,‘死神之冀’將在他頭上降臨。”而莎士比亞的墓志銘,據說是他自己撰寫的:“看在耶穌的份上,好朋友,切莫挖掘這黃土下的靈柩;讓我安息者將得到上帝 祝福,遷我屍骨者將受亡靈詛咒。”曾經“捕捉”天上雷電的美國科學傢富蘭克林的墓碑上刻的卻是:“印刷工富蘭克林”。他至死不忘,並引以為自豪 的,正是他青少年時代擔任的印刷 工。有一個人,生前並不算名人,但死後,卻因墓志銘而成名。名不見經傳的“卑賤者”,美國人約翰-特裡奧的墓碑, 被他的相同國籍的作傢納撤尼爾-霍 桑在“陰暗潮濕的一隅”發現。作傢在看瞭刻在碑上的“淒涼的詩句”後,哀痛地說:“要想用更精練或者更感人的語言,來描述這個使人寒心的不幸的生死與埋葬 的故事,不是容易的事”:可憐地生活,可憐地死去,可憐地掩埋,沒有人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