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15 23:19:11
但,隨著我們經驗越來越多,裝機量越來越大,我們知道瞭“什麼是安全的,什麼不是安全的”,可以說我們的病毒庫更新比用戶要快要早,這個時候我問他還不如問我自己,至少我可以做到一萬個數據和行為一樣的用戶,我隻需要問一個人。
所以,安全和易用性的問題,看起來是個大問題。但隻要我們有意識去強調“讓系統做更多的事情”,這就不會再成為一個問題。
一年半前,在另外一個飯桌上,我問瞭另一位殺毒界大佬同樣的問題,他的回答幾乎一樣:這個問題,隨著我們的經驗和系統能力提升,就不再是問題。隻要我們能意識到不再去把問題拋給使用者。
我想,也許安全和易用性的問題可以分兩方面來看:
1、易用性隻是用戶體驗過程中的一個中間環節,而安全是基礎環節。 安全是最基礎的用戶體驗,沒有安全就不要去談什麼用戶體驗。
拋開安全談易用性,易用性是做到極致瞭,安全沒瞭;拋開易用性去談安全,安全是做到極致瞭,易用性沒瞭。安全和易用性必須一起來考慮,這是一個無法回避的問題。
2、安全問題還是應該交給系統完成,而不是甩給用戶。即使當我們還不能完全做到系統完成的時候,把一些選擇甩給瞭用戶,至少也得讓用戶感受到“這不是負擔,而是一種無微不至的服務”。
至於如何讓系統來完成,隻要去做,總會有改觀的。先得改變的還是這個意識。
3.德國老太教我當父親(作者:恒一)
那年,我被派往德國慕尼黑學習。我和妻子離婚瞭,5歲的兒子小龍跟我生活。我的鄰居是位社區志願者,別人都叫她勞倫斯太太。一天,因為要上一天課,我就帶 著兒子登門拜訪勞倫斯太太,請求她幫我照看。勞倫斯太太答應瞭。此後,我天天上課,勞倫斯太太和小龍相 處 得 又好,我就繼續拜托勞倫斯太太。我的課程很緊張,有時到瞭晚上10點以後才去接小龍。勞倫斯太太不斷囑咐我早點兒回來,表情越來越嚴肅。一天,我正上課, 負責管理培訓事務的巴拉克突然將我喊去,告訴我有人要起訴我。
我打電話到法庭咨詢,負責我這個案子的法官皮爾斯說:“您的鄰居告瞭您。”我敲開瞭勞倫斯太太的傢門:“您好,勞倫斯太太,我聽說您要告我?”勞倫斯太太說:“不錯。我覺得您對待小龍的態度有問題,沒有履行父親的義務。 ”
第二天上午,勞倫斯太太來敲我的門,並帶來一些資料。她告訴我,這些都是當地一些律師的資料,讓我從中選一個。這讓我很吃驚。接著,勞倫斯太太就幫我選瞭一個律師。
在法庭上,勞倫斯太太的律師向法官說明情況,我和孩子在一起的時間裡,孩子基本都在睡覺,父子間根本沒什麼交流。我的律師施奈德說,外國人和德國人教育子女的觀念不同,這是讓勞倫斯太太“誤會”的原因。此時我才知道,施奈德並未和勞倫斯太太串通。
法庭認為,勞倫斯太太的訴求應該得到支持,不過,我畢竟不是德國人,在教育子女的方式上和德國人有差別是可以理解的。判決要求我在德國期間,每天抽出3個 小時和孩子交流,同時要求勞倫斯太太監督,法庭定期派人來探訪。這時,我明白瞭勞倫斯太太的苦心。她用她的固執告訴我,既然身為父親,就要履行義務,不管 有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