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07 10:40:45
那年,剛剛結婚的母親出瞭車禍,與死神擦肩而過。後來,雖挽回瞭生命,卻落下瞭殘疾,個性要強的母親一度沒有生的信心,隻想一死瞭之,幸好有父親日夜陪伴照顧,沒有怨言,沒有嫌棄。在日復一日的治療和康復中,母親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慢慢地可以依靠拐杖走路,可以自食其力,因此對母親來說,以前的日子都過去瞭,明天還有什麼不會是好的呢?
2.1985年
如果說Better Tomorrow是從過往到將來,那麼另一首作品《上海 1985》,就是從現在回到過往瞭。沒有去過上海,不能真切地感受如今的上海,也更不瞭解1985年的上海。隻知道那年郭婷娜5歲,而我還未來到這世界。隻是,這一年母親在對生活充滿信心後,懷上瞭我,為父親,為這個傢庭孕育起瞭一個新的生命。這就是我的1985。
(http://music.163.com/#/m/song?id=36621122——上海1985)
本來覺得1985和我聯系也就僅此而已瞭,可是安靜下來,留意一下,竟有不少東西需要我們去感受。
今天,同學在朋友圈發瞭一條消息:“85後尿毒癥患者求助”,患者是同學的同學傢人,於是我用瞭自己微信紅包裡的錢盡瞭一點力(都是搶紅包搶來的),雖不及老D用提供咨詢的方式募集善款,我是連一點智力都沒出,不過相同的是,我們可以用別人的東西,換來自己的心安。就如同我聽著別人的音樂,嘮叨著自己的故事和思緒,竟然也會覺得這音樂就是在講著自己。果然,聽音樂是一件很自我的事情,而比聽音樂更自我的——就是心中的感情。
為什麼把別人的音樂聽做是自己的故事呢?是共鳴、是相似、是偶然的相遇,隻是其中必有牽絆,若是沒有,也就少瞭些許感受。就像某人,總是說我是85後,她是85前,結果我們終究形同陌路,而與我同年、僅小我一天的好兄弟,多年來,雖有爭執、有距離,甚至一度有想打一架的沖動,但終究是好兄弟。
3.深情之詩
大提琴,總是在不經意間將我拉回到許久以前。想來這1985距離現在也已是整整間隔瞭三十年,雖是不長,卻也不短,有的心還在快樂的成長,有的心卻已是滄海桑田。若非特定的回想一些人、一些事,過往的歷史就總是讓人覺得沉重。就像走完《黑蝙蝠中隊》的那三十年,就像是走完瞭一輩子。
有人說《黑蝙蝠中隊》的曲調源自《VÅRSØG》,有人說《VÅRSØG》的曲調源自《黑蝙蝠中隊》,但他們都不是本源,因為他們都源自一首挪威傳統的民謠《Varsog》。具體年代恐怕難以考證,就像我們心中的情感究竟生於何時何地,隻是那遠遠流傳下來的一首首民謠,即使是美麗而恬淡的,也必然能夠讓大傢品味出其中流淌的款款深情,這其中的深情,本來覺得輕松和隨意,然而終究是細思極深的。
(http://music.163.com/#/m/song?id=1004124——VÅRSØG)
4.仰視群山
談及大提琴,知道郭婷娜的或許不多,但知道馬友友的應該不會太少,若要談及其中的深情,就不得不說馬友友的《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Ecstasy Of Gold》,這首由莫裡康內所作的《黃金三鏢客》中的主題音樂,影片中三位男主既互相利用又勾心鬥角,行走於戰爭之中,無論是好的、壞的、醜陋的,這其中又有多少是自己喜歡過的生活,隻能說這是一個時代的淒涼。如今,雖不至動蕩,但人心終究像變色龍一樣的,不由自主的跟隨著環境去變化。在這和平的年代,我們的心也變得更脆弱瞭。總覺得艱難困苦、總覺的不堪重負,總有那麼多美好的願望和不如意。於是,聽這首曲子,面對這如群山一般厚重的深情,我隻能站在山下仰視,卻不敢登高望遠、俯視登山的路,因為隻有仰視,眼淚才不容易流下來。
(http://music.163.com/#/m/song?id=1698108——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Ecstasy Of Gold)
5.永遠在一起
聽著馬友友的作品,我開始找關於他的一些故事。不經意間,找到瞭關於他與妻子吉兒的愛情故事。吉兒對馬友友從賞識到失望,從久別重逢到幫助他重拾琴弓,並在他觸怒嚴肅音樂界的保守派時,恩師斯坦恩拒絕與他同臺演出,維也納國傢劇院與他解約長達22年之久,在此期間,他哭瞭。此時,吉兒像母親一樣地摸著馬友友的頭說:“貝多芬說過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你不願意我們的孩子和孩子們的孩子隻知道莫紮特和巴赫,而不知道在我們這個時代還有音樂存在過!你沒有錯,這不是一個妻子的看法,而是你最信賴的朋友的由衷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