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08 22:50:56
期間發生的一件事,又讓我想到瞭“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這句話。
同桌兼好友投完票後,問我:這個要發到群裡面不?哈哈!
我說:很少在裡邊說話,感覺有些生疏瞭。
他回復我:裡面各種百態,還是少惹為妙。
我即刻打瞭四個字過去:機智如你。
他很快回復:不得不面對這個現實,我相信你也是同樣感受的。
我沉思瞭一下,告訴他:如你所想,你心裡想的就是我要表達的。
然後我們都沉默瞭,也許我們都感覺到瞭:年紀越大,人越孤獨。越陷入沒完沒瞭的社交生活,越容易迷失或沉溺,身邊越找不到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也許是因為畢業後,大傢早已不在同一個世界。
然後我想到作傢劉墉在《隻恨不在同一個世界》一文裡所說:“隻是旅行結束,也就是墜入凡塵的時刻,大傢重新面對的是沉重的工作、繁瑣的傢務和紛亂的人情。於是仿佛飲瞭忘川之水,忘去瞭天上的一切。古往今來,在情海中、人海中,許多分離都是如此無奈。不怪情,也不怨人,隻恨——他們已經不在同一個世界!”
面對這種殘酷的結果,有些酸楚,有些悲情,但誰不是這樣慢慢習慣,慢慢接受呢?
時間殺死瞭所有的從前,我們在回憶裡殺死瞭時間。我們依舊留有一褲襠能藏雷的理想,但已經不屑說出。毛姆曾說:“任何一把剃刀都自有其哲學。”看著鏡子中的下巴,我也不知道畢業後分別的這些年,各自經歷瞭多少哲學,各自有瞭怎樣的際遇和人生。
不管怎樣,聚散終有時,一如我喜歡的詩人紮西拉姆多多所言:“要分別瞭哦,就像當年在不丹的偶遇,你我隻是短暫的相聚,然後又各自繼續一個人的旅程。但願我們終於能夠完全的接納這個事實:兩條平衡的軌跡永遠不會相交,而兩條可以相交的軌跡,又最終一定會相距越來越遠。”
輾轉江湖,時光蒼綠如初,我在《北京的冬天》唱著《睡在我上鋪的兄弟》,道一聲《好久不見》,《你在他鄉還好嗎》?
點評:生活中,人際裡,你得有兩種能力,一種是你可以主動忽略掉你想忽略的任何人,隻要你不喜歡;另一種是你可以打通不同行業的人,能和任何你想接觸的人很好地溝通,擁有良好的人脈駕馭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