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13 18:16:28
ling16143290@126.com的投稿。
2012正月十五,聽著外面的鞭炮聲,好像自己和外面的一切毫無相關,不想湧入人群看煙火,觀燈。這樣反而更平靜瞭一些。
前幾日看瞭茨威格的“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今天,打開電腦想起徐靜蕾以前拍過的這個電影,又看瞭一遍,劇中林海的“琵琶語”配合電影更是讓人心中湧起瞭說不出的滋味。
找瞭些填詞和感悟和大傢分享:
“女人的一夜,女人的一生。”
徐靜蕾這樣評價自己的電影《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她強調自己並不是女權主義,隻是在某些層面上同情那些幼稚到近乎小孩子的男人
看到這裡,我笑瞭。聰明的女子,卻又多麼的孤傲。
像極瞭影片中那意有所指的白玫瑰。
美,卻獨特,冷凝。
我很喜歡這部電影,盡管大傢對它褒貶不一。但我認為整部片子一氣呵成,親切而自然,淡淡的流露出跳躍式的淒美滋味。
“你從來就沒有認識過我。”
這句話貫穿始終,卻沒有太多的埋怨,隻是一種無奈,甚至習慣。
小女孩的世界是純潔不含雜質的,她沒有一個成年女子那麼炙熱的愛情,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欲望和貪念。所以,對於她來說隻要能見
到心儀的人、感受到他在自己生活的周圍就很滿足瞭。然而,這個小小的幸福也隨著母親改嫁異地而流失。
“和你在一起的一年仿佛是我的一生。”
“離開你的日子裡,我生命的時鐘也停止瞭。”
六年後,女孩成為瞭女子,她考上瞭北平師范,如願的來到瞭男人的‘身邊’。她在附近租瞭個房間,以便經常見到男人。
偶然的一次邂逅,他們相識瞭。
“去我傢好嗎?如果你方便的話。”
“方便,我都方便。”
過於玄機的對話,流露的是男人的城府與欲望,而女子有的隻是如荷花般精致卻不嬌柔的愛。
所以當兩個人最終擁抱在一起時,女子是快樂的,但這種快樂中夾雜著苦澀。
清晨,男人親吻瞭女子的額頭,送給她一朵白玫瑰。她羞澀的笑瞭,那麼婉約,卻又那麼明朗,似乎這花正象征著她純潔的愛情。
甜蜜的日子是短暫的,男人因為一些原因要出趟遠門。他不斷的訴說著國事的動蕩,訴說著自己的無奈。
“我會一直在學校的。”
“我一回來就去找你。”
那深沉而專註的眼神,那肯定的話語似乎在給予最有保證的承諾。
女子相信瞭,她覺得自己已經擁有瞭幸福。
可是男人卻再沒有找過她。
而她卻有瞭男人的孩子。
於是她離開瞭這個城市。
沒有去告訴男人任何事情,她是有尊嚴的,她希望男人在想起她時有的隻是愛情,隻是感受,而不是煩惱。
她知道男人經歷過的女子很多,但她要做最特別的一個。
可是,男人根本就沒有想起過她
“你從來就沒有認識過我。”
哀怨至此,已埋下瞭悲劇的伏筆。
這以後,她習慣在每年他生日時為他寄去一束白玫瑰。
八年過去瞭,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一個出席各種交際場合的貴婦。
她可以去找任何人,不論年齡,不論相貌,隻要能給她提供這種富足的生活。
因為,她現在身邊有瞭她可以愛的人。她的兒子,她與男人的兒子。一個以另一種形式在她身體裡滋長,並被她孕育出來的‘他’。
她覺得他是特別的,是應該享有幸福生活的人。應該和他的父親一樣吃好、穿好,一樣風雅。
所以,她仍舊沒有為自己而活,她的生命中還是隻有他。那個從沒記起過自己的人。
他們又一次相遇瞭,兩個人所處的相同圈子促成他們的相見。
最終兩個人還是發生瞭故事。
女人知道這隻是一個夢,醒來後隻有痛苦,但她卻無法抗拒。
男人又說要離開一段時間,女人很淡然。
男人又說到自己的無奈,女人很漠然。
男人又說到自己一回來就會去找她,女人在淒然中看到瞭男人隱藏極好卻仍不免泄露出的心虛。
男人說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仿佛曾經經歷過,他說他們上輩子一定認識,這是緣分。
女人說她該走瞭。
不經意看到花瓶裡擺放的白玫瑰。
“能給我一支嗎?”
“當然。”
男人取出一支插在女人的發髻裡。
“誰送的?”
“不知道,每年都會寄來這麼一束。”
“是女人送的吧。”
“不知道,也許吧,呵呵。”
於是,女人再無留戀的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