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就做什麼

2016-08-13 18:32:33

文/衛鐁囄

當用青春來檢討青春的時候,是否日後還要用整個生命來懷疑人生?當被現實招安,是否要妥協為一個世俗的未來而將理想廉價典當,販賣靈魂的狂妄?時代已為我們爭取到做早晨七八點鐘的太陽的權利,是否要讓其過期,甘願為陰雲遮蔽而毫不在意?當春夏秋冬輪流更替,日子任其一天一天無情飛逝,是否想過活著的意義?

我們是誰?

王朔說:我可以不知道我是誰,但我必須知道我不是誰。

現實世界給我們最大的困惑就是不知道我們是誰,又到底不是誰。沒有誰知道我們是誰,也沒有誰會告訴我們不是誰。

“是誰出的問題那麼的難?到處全都是正確答案!”何勇在他的《鐘鼓樓》裡問道。

而我們到底是誰?我們就是由一個誰和一個不是誰而串聯成為我們是一個誰和不是誰。

人生如果是一場電影,戲中每個角色都會自己。

“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狄更斯這句貌似廢話的名言被無數人引用作為活在當下的最好解釋。

一切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答案都是籠統的。世上絕不存在完全正確的答案,也絕不存在一定錯誤的理解,這就猶如絕不存在根本就是不復存在。因此,相對於絕對,仿佛也就沒有錯對。

王小波說他年輕最大的困惑就是不知道將來要做什麼。我們困惑,更多時候並不源於自己,而是現實世界所帶來困惑——即成長過程面對的種種問題。

人之所以會迷惘,是因為我們內心有所躲藏。面對成熟,我們躲藏青澀,面對安分我們躲藏沖動,面對和諧我們躲藏不公,面對權威我們躲藏常識,面對生人,我們躲藏自己。躲著藏著,最後發現連自己都找不到自己,於是就迷失瞭。也許某天在清晨在午後在深夜,忽然發現丟掉瞭一樣東西,於是忙著尋找,尋找那樣叫做‘自己’的東西。

世上最欣慰的事,可能就是重逢瞭曾經走失的自己。

成長的過程必然是充斥瞭生命的破繭之痛,在化碟翩飛之前,註定會死去一些東西從而蛻變為生命之重,幻化成為在夢醒翩飛剎那鐫刻在大地的不朽印跡。

魯迅說過,“人生最苦痛的是夢醒瞭無路可走。做夢的人是幸福的。倘沒有看出可走的路,最要緊的是不要去驚醒他。”

人之所以會感到患得患失,很大程度是因為夢醒之後發現一無所有。

有些夢被扼殺瞭,但不會滅絕;有些夢被埋藏瞭,但悉心澆灌或經一番風吹雨打,有朝一日也能開花。有些夢在於選擇,但最終還是在於堅持。有夢的人不僅是幸福的,而且還是幸運的。夢,更是可貴的。有些夢隻夢一夜,有些夢可以夢一生,有些夢甚至會是永恒。

魯迅死之前說要讓世人忘掉他,一百年一千年以後,世人也許會遺忘他,但永遠無法忘掉他的夢。

法國思想傢羅曼·羅蘭曾經說,“有一種英雄主義,那就是在認清生活真相之後依然熱愛生活。”

欲哭無淚是一種麻木的絕望,笑著哭則是一種心態的成長,而熱淚盈眶就是一種沉淀的滄桑。

我們做什麼並不意味我們是什麼,而我們是什麼必將決定我們做什麼。

人不能因生活的合理需求而誤解為生命存在的意義,也不因生命的意義而違背活著的價值。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不求榮華富貴,但求盡善盡美,無憾無悔。

後記:當青澀的毛頭小子逐漸褪去瞭稚嫩的顏色,越發成熟越發堅定。當各種知識充盈體內,我樂此不疲玩命學習成長。當心智逐漸打開,終悟得 “當你主動將一些東西包容進來,主動承擔起來的時候,你也就成長瞭”,原本很多在我看來,不該我去照顧回饋的一些人,順其自然地成為瞭我主動影響的一部 分;原本很多在我看來,不該我摻和的事情,現在也摻和的樂在其中;原本很多在我看來,很在意的一些東西,也變得舉重若輕無所謂瞭。堅定是一種很寶貴的氣 質,一個定力夠的人,眼神中能讓人感受到一股無比強大的堅定,也正是因為這份堅定,才有瞭那份尊重與追隨。淡定也是,一個定力夠的人,無論處理大小事務, 行動中會很自然地由內到外散發出一種淡定,正是這份淡定,才有瞭那份從容與不迫。人跟人是不一樣的,“憑什麼你與眾不同?憑什麼你出類拔萃?”,是個性! 個性止於個體,起初尚有作用,但再往後走,就不能隻依賴於此瞭。領導者,更須深入,緣於個性,成於魅力。魅力隨性而發,自然而然地影響改變他人。魅力這東 西,跟工作相關,跟生活相關,更多的又跟人格品質相關!易水風蕭誓死不歸,壯士斷腕背水一戰的魄力,真不是凡夫俗子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有時就是必須豁出 去,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大不瞭,推倒瞭再重來!(v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