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15 21:58:33
一心@gitanjaly的投稿。
說不上來現在的狀態是好還是壞,巴赫仍舊在指尖,一盞燈似乎也在亮著。生活像是在做選擇題,要麼瞎蒙,要麼選擇正確的答案。有些人越走越遠,已經成瞭真正的平行線;有些人越走越近,交集漸漸增多;或許,這就是人生,隻是一個過程。
面對著現實,蒼白無力;面對著理想,無力蒼白;這或許就是現在的我一個真實的寫照,想去改變,卻無力改變。我缺少的是堅持和那份淡定。
一個生命,或許也是自贖和救贖的過程。一遍又一遍地看著《Criminal Minds(犯罪心理)》,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我脆弱的思想,帶給我是不斷地思考,對自己,對生命的思考。Derek Morgan的自贖讓我想起瞭奧斯卡,那個君特筆下的小侏儒,是君特自贖的一個過程。原來,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面鐵皮鼓,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一個自贖與救贖的過程。
《Criminal Minds》裡最喜歡的還是那個傻傻的天才Spencer Reid,說不上喜歡他的原因,大概是對智慧的向往吧。在他那裡,我知道瞭一個人在自贖的過程中,會遇到很多很多友好的幫助,像是一盞燈,可以傳遞光明智慧以及愛。我想我大概渴望成為這類人吧。
從第一季到第六季,唯一真正讓我震撼的是一個母親為瞭讓自己的孩子擁有一個新的人生,心甘情願地承認自己殺死瞭十二個無辜的少女,隻是為讓她的希望能夠快樂健康的成長。甚至,她放棄瞭她年輕的生命來成全另外一個更年輕的生命。當送上絞刑架的那一刻,我再也無法抑制我的眼淚,無法去判斷這是不是悲劇。我想這位母親是幸福的,她結束瞭自己完美瞭一個新的生命。(閱讀註:因我沒有看這部電視劇,可能理解有偏差,但我個人認為這位母親的救贖方式是不對的:如果她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彌補自己的教育過失,在情感上值得肯定,在法律上卻會令人陷入迷失,誰會贊同這種犯罪轉嫁呢?也許她用自己的生命終結瞭孩子的墮落,獲得重生,但對於真相和死去的人以及活著的人將會怎樣的折磨?當事人又當如何的救贖?)
每一集的完結,主角們似乎都會在問同一個問題:那些罪惡什麼時候才會結束?怎麼說,從第一季開始到第六季,在每一集的故事都會插述一些環境對人的影響,我想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已經在這個系列的每個故事中瞭。如果我們無法選擇一個新的生命的基因,那麼就讓我們給他們創造一個健康的環境,讓他們感受人性中最美好的一部分,而不是最邪惡的那部分。不過,也不能否認我的這些想法隻存於烏托邦,不論資本主義社會還是社會主義社會,目前還無法讓這個世界改變。
我想我大概適合去當老師或者是作傢,太過於敏感的神經把我和某些群體隔離起來;太過於發達的想象力會讓我對一些小事不斷地深思再深思,或者,做一個心理學的研究者更適合我。但是做一個決定對我來說,真的要考慮很久很久。我甚至會糾結做好事情和把事情做的更好,這或許是天秤座的孩子的特質吧,總是追求完美,總是想把事情做的更好。自身的問題可以很好的解決,如果為瞭這種完美把別人的問題也歸責到自己的身上,那我該多久才能走出來呢?
到瞭這個階段,同學朋友相聚最感興趣的話題就是愛人和工作。對於愛情,我不想因為孤獨感和壓力去找人相伴,與其外表的光華,我寧願自身的舒適自由;面對工作,我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如果隻說它不好的地方,會有人說我貪心不知好歹,如果隻說它好的一面,但那真真的不是從心底想去做的,我是局中人,無法判斷。
其實,想要的生活很簡單: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做不成大隱,我想我還是可以做小隱,隻不過對我來說如此之難。忘記是《資本論》還是《國富論》裡的一句話,大意是上層建築是建立在物質的基礎上。我現在自身的溫飽還沒有解決,我的這些理想都隻是空想;如果我不願意隻是空想,那就必須放下一些東西,例如自尊,來構建我的物質基礎,但可笑的是我還沒有去忘記社會主義社會教導的所謂的“人人平等”。
小舅舅說我有時候太過於執著瞭,我想他是對的。我總是在擔心這一生遇不到對的人,總是在擔心這一生無法真正的幸福,總是在擔心這一生就這樣的過完瞭,總是在擔心我的一盞燈無法點亮..或許,是時候該放下這些擔心瞭,該來的自會來,我何必執著哪些還沒有發生的?知行合一,是時候該好好踏實下來去做瞭。如果真的無法適應一個環境,那就嘗試去改變,守得雲開不一定會見月明,月食的可能性也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