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分手是悄無聲息

2016-08-07 10:40:22

她剛想追問他是不是喜歡上別人瞭為什麼會覺得煩呢,聽到他自然自語般說瞭句“不說瞭,別打瞭”,然後就又把電話掛瞭。她再打就打不通瞭。

他再也沒有聯系過她,徹底從她的世界裡消失瞭。她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即便過瞭很久,也依然想不通對方到底想讓自己明白什麼。

她設想瞭很多種可能,悲傷的,玩笑的,欲言又止的,言不由衷的……可由於始終沒有從對方口中得到確切的答案,她寧願相信“他是被非法傳銷組織控制瞭怕拖累自己”“他是想獨自拼搏兩三年混出樣子再回來娶自己”,也不願意承認“他有瞭別的女人”“他就是不愛我瞭”……

嗯,像這樣莫名其妙的分手過程,在生活中其實並不少見。有的還比較“循序漸進”,會預設一個逐漸冷漠的過程;有的卻毫無征兆,像一首鋼琴曲戛然而止,讓人想不通,緩不過神。

那些“消失的愛人”通常以男人居多,他們或是為瞭保全某種莫名的自尊,不願意面對自己無力掌控親密關系的失敗局面,不願意讓對方窺探到自己內心的軟弱和退縮;或是為瞭掩飾自己變心、出軌的事實,不想扮演“薄情者”“負心漢”的角色,於是便有預謀地和戀人玩起瞭“捉迷藏”,上演一場神秘的“人間蒸發”。

更有甚者,即便自己想甩掉對方,也絕不會直接提出分手,而是以各種明知對方難以接受、會引發矛盾的方式把對方逼瘋,再等對方自己“滾蛋”,以此逃脫分手的“責任”,免於背負罵名。

可偏偏,絕大多數女人在感情中都尤為註重“儀式感”——開始時要有確定戀愛關系的告白,結束時也要親耳聽對方說出那句“我們分手吧”——否則就好像缺少瞭應有的信號和交代,顯得不夠明確和完整。

也正是由於這種“不明確”和“不完整”, 如此被甩的女人們本著對愛情的執著和樂觀,出於感性多思、猶豫不決的本性,往往覺得事情尚且存在回旋的空間,期待著“柳暗花明”的局面出現——而這種得不到回應的,絕望中似乎還裹挾著一絲希望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最是磨人。

而這種“開不瞭口”的拖拉和回避,事實上隻會加劇分手的痛苦,讓自己心中產生一種並不好受的愧疚之感,也讓對方在愛情的空殼裡迷失、恐懼。何苦如此。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該為那些承認不愛者鼓掌,感謝他們的坦誠,避免瞭多少敷衍、欺騙和對方錯誤的持續付出;也為不追問者鼓掌,感謝他們的自尊,避免瞭多少徒勞無功的爭吵和毫無意義的難堪。

是的,在分手這件事上,最好的心態莫過於:無論我們的關系會走到哪一步,但願我們之間始終保持坦誠。真的不愛瞭也沒有關系,那是你的自由,隻要是真話,我都有能力承受;隻要沒有欺騙,我便心存感激。

嗯,既然一起擁有過那些甜蜜,就該認真處理道別啊。

[作者簡介]鹿滿川,曾經的新聞工作者,現在是自由撰稿人。談論感情之事,不毒舌不迎合,卻又預留一絲悲憫,給人溫暖和力量,被廣大群眾親切喚作鹿先生。新書《此時此刻相愛的能力》熱銷中。微博:@鹿滿川,公眾號:鹿滿川(ID:heylmc)。

點評:不得不承認,包括談戀愛和婚姻也遵循一定的經濟學規律,也就是在一段不好的愛戀或者婚姻裡,要有及時止損的觀念,為什麼要等愛磨沒瞭卻還不分手,概因不甘心吧,因為不甘心,所以掩耳盜鈴,對變化視而不見,到最後把自己逼到塵埃裡去。正確的做法應該是什麼呢?是如果愛,請深愛,如果不愛,就放手。

附上一首裴多菲的愛情詩——《我願意是急流》,真愛就是“你需要”“我願意”之間的對等。

我願意是急流,山裡的小河,在崎嶇的路上、巖石上經過……
隻要我的愛人是一條小魚,在我的浪花中快樂地遊來遊去。

我願意是荒林,在河流的兩岸,對一陣陣的狂風,勇敢地作戰……
隻要我的愛人是一隻小鳥,在我的稠密的樹枝間做窠鳴叫。

我願意是廢墟,在峻峭的山巖上,這靜默的毀滅並不使我懊喪……
隻要我的愛人是青青的常春藤,沿著我荒涼的額,親密地攀援上升。

我願意是草屋,在深深的山谷底,草屋的頂上飽受風雨的打擊……
隻要我的愛人是可愛的火焰,在我的爐子裡,愉快地緩緩閃現。

我願意是雲朵,是灰色的破旗,在廣漠的空中,懶懶地飄來蕩去……
隻要我的愛人是珊瑚似的夕陽,傍著我蒼白的臉,顯出鮮艷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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