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不驚人死不休(160)致良知

2016-08-08 23:08:03

思辨:

    想找工作的人,一定找得到。失業者,隻是因為有很多工作他人不願意做。當然,裝逼犯比較容易失業,因為他們喜歡的工作一般要“錢多、活少、環境好”。工作生活中難免會遇到各種看不順眼的人,總覺得他/她的處事方式跟自己的三觀有出入,讓自己覺得不爽,這個別人可能是領導、同事、朋友,甚至可能是自己的另一半。每當遇到別人犯傻的時候,就暗暗地告誡自己,以後要在別人犯二的這方面註意自己的行為,不要成為別人眼中的別人。——河石子:別人眼中的別人把原因歸結於外界,是容易的,輕輕松松一句話就夠,而把原因歸結於自己,是艱難的,因為這意味著上下求索,在書堆中尋章摘句,忍受著身心的不適,甚至崩潰和絕望。——蕭秋水專傢分為兩個類型。一種叫“刺蝟型”學者,一種叫“狐貍型”學者。 這個典故出自古希臘詩人阿齊羅庫斯。他說:“狐貍知道很多小事情,刺蝟知道一件大事情。” 刺蝟們相信,在紛繁復雜的表象之下,有一個亙古不變的基本規律,這個規律影響著整個社會。隻要你發現瞭這個規律,歷史的迷霧就頓時消散。狐貍們則天性多疑,對什麼都不會全信。他們經常變化,喜歡向別的學者和別的學科學習,隨時準備修正自己的看法。如果看到的實際情況和原本相信的理論不一樣,他們更願意懷疑理論錯瞭。他們不敢相信一個基本規律能左右整個世界,這個世界一定是充滿瞭反例、異常、錯誤和混亂的。你問他們一個問題,他們總是會給你模棱兩可的答案。這個時代的行業危機有一個有趣的特征——不是不需要你瞭,而是到處都是你。正如媒體的衰落,是因為人人都已經成瞭媒體。同理,學校的衰落,一定是因為隨處都是學校。一個傳承瞭兩千年之久的未明智慧體,必有其巨大的價值在內,但昔往那些居處於權力黑暗地帶的學人,是沒有能力駕馭這一自由體系的。陽明先生曰:許多人的問題,不是智商不夠用,而是智商不會用。會用與不會用,這差距太大瞭。諸如眾所周知的田忌賽馬,就是個最典型的例證。現在也一樣,如果你的心,還沒有走出黑暗的恐懼地帶,沒有勇氣在權力面前挺直你的脊梁,所謂對儒學的研究,仍然不過是尋章摘句,數黃弄黑,所謂的研究,不過是重復昔往的循環,終無望破門而入。老掉牙的故事:有個和尚,肚子餓瞭,吃瞭第一個饅頭,沒飽,又吃第二個。還沒飽,再吃第三個。吃到第三個,和尚飽瞭,頓時恍然大悟:早知道,開始我就吃第三個饅頭好瞭。古希臘神話中,是有專業裁決的法官的。法官的權力是完全獨立的,不受國王制約,因而可以判決國王敗訴。而中國無論是神話還是現實,這都是無法想像的。古希臘人認為人是不完美的,不完美的人必然會有糾紛,有糾紛就需要一個說理的地方,需要一個專業的、不受權力系統掣肘的法官。人類是天然的合作物種,但歷史上中國之所以多災多難,最根本的原因,在於權力者居心險惡的,摧毀瞭許多合作博弈,將其設置為對抗模式,從此讓中國人活得焦慮疲累,苦苦掙紮。什麼事都可以強迫,唯獨感情不可強迫。合則留,不合則去,這才是世間常態人之常情。陷入無解人生之人,就會感覺生之無望生之乏味,同時也會把身邊的人和事,帶入到無盡的絕望中去。有人說,差異的文化需要尊重。尊重你妹!文化或習俗,如果不能夠讓人生活的幸福美好,而是如惡毒的魔咒一樣,隨時把人攫入到黑暗之地,這種文化,必然是反智的,這種習俗,必然是陰暗的,是需要你深思並力求擺脫的。對於科學傢們來說,數學是通向真理的橋梁,但不是真理本身。這意味著,數學派的哲學傢們創造的不過是能用來衡量世界、隨便可以用其他系統來代替的尺子,而他們卻把這些尺子當做瞭世界的真相。——《哲學傢們都在幹什麼》

幽默:

    鬼是人想象出來的對於恐懼的寄托。脾氣壞的人往往把天氣和風向當作一個借口來掩飾他們那又暴躁又陰鬱的脾氣。如果不得不犧牲的話,男人是可以被犧牲掉的。很簡單,一個部落,如果隻有少數男人,但保存瞭多數女人,這個部落仍然可以繁榮,但如果保留瞭大部分男人,犧牲瞭大部分女人,這個部落早就被淘汰瞭。基於功利主義的計算,一個社會下意識地會選擇盡可能保存女人、犧牲男人的生存策略。為什麼看起來女人在男人活躍的領域裡出人頭地的例子很少呢?不是因為女人不行,而是人傢不樂意跟你們競爭。男人的遊戲,女人懶得搭理。二貨女友也是段中人,昨天晚上我倆公司聚會碰巧在一個酒店,我告訴她我在三樓。我正跟妹子聊的起勁的時候,女友進來瞭,跟我同事打個招呼就對我說,老公,晚上早點回來陪我看聰明的一休~我瞬間渾身冰涼……小時候有年在美國土生土長的遠房表弟來國內找我玩,我在路邊抓到一隻蟬,就問他:“whats this in English?”他觀察瞭好久,用驚恐的眼神說:“mosquito”。直到過瞭很多年,當我知道瞭mosquito是蚊子的時候,我才明白當年他眼中的恐懼。丈夫看完兒子日志後怒打妻子,日志上面寫著:今日陳叔叔來我傢玩媽媽,說我做完作業後,可以吃點心。然後,陳叔叔誇我作業做的好,於是抱起瞭我媽,媽叫叔叔小心一點,之後叔叔又親瞭我媽媽,也親瞭我。妻大怒斥兒子,兒子哭道:“爸爸,我把標點符號點錯瞭。” #坑娘臺灣的朋友來傢裡玩,突然他曖昧的對我說:“你,你要撿肥皂嗎?”我害羞的低下頭:“現在嗎?不要嘛!”他愣瞭楞看瞭看我:“你越來越胖瞭你造嗎?你一定要減肥你造嗎!”今年高考我隔壁鄰居一姑娘發揮不錯,她母親要求她就讀本省的師范大學。她死活不肯……她媽就罵瞭:當老師有啥不好的?不但輕松而且假期又長又受人尊敬。她急瞭:媽,我姓蒼啊…人們現在經常開文化的玩笑,比如,談一場後現代的戀愛,找一個後現代主義的老公,當一回解構主義的第三者,做一個符號學的二奶。我比較喜歡說——離我靈魂五公分的妹妹,離我理想咫尺的姑娘,離我世界觀三電線桿的妞,離我人生百尺竿頭的女孩,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真是沒事兒找事兒。——大仙今天我問瞭很多朋友中秋節發啥?發現各大單位中秋節仍頂風作案,所發福利五花八門:有發個屁的,有發個錘子的,有發個毛的,更有甚者發個妹的,奢侈之極!最恐怖的是發個鬼的!有的單位福利還可以,發個球!我問瞭下我們單位領導:今年中秋發啥啊?他望著天空喃喃自語:發個鳥。我在想,中午要不要去隔壁花鳥市場買個鳥籠,我也挺喜歡養鳥的,就養著吧!不過,如果明年發你大爺的,我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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