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女青年如何自然而然的面對社會

2016-08-09 21:55:36

三毛之於愛情如是說——偶爾的孤獨,在我個人來說,那是最最重視的。我心靈的全部從不對任何人開放,荷西可以進我的心房裡看看、坐坐,甚至占據一席;但是,我有我自己的角落,那是:‘我的,我一個人的。”結婚也不可以改變這一角,也沒有必要非向另外一個人完完全全開放,任他隨時隨地跑進來搗亂,那是我所不願的。

我和我的文藝男青年的愛情也是如此,彼此都不是彼此的另一半,都是完整的的自我。遇到事情,一起解決,彼此的習慣依舊保留。他愛足球實況就實況,他愛半夜看歐冠就半夜看歐冠;他愛看推理小說就看推理小說,我們的書架一半是他的推理小說,一半是我的非推理小說;他看他的恐怖驚悚科幻電影,我看我的文藝劇情喜劇電影;偶爾的資源交換,他推心置腹的你一定要看看,真的很精彩之類的言論,我也會去看看,他說今晚的歐冠有喜歡的拜仁隊參加你陪我我也會陪著看,還曾寫瞭一篇關於足球的評價,認識到瞭足球雖不關生死,但高於生死,我在清晰觸碰到凌晨2:45分拜仁和國米對決時他那咚咚咚的心跳。這樣恰巧豐富瞭人生與性格,豈不是很好麼。

所以,女文青的愛情要堅持自我,保持那個獨立的風輕雲淡的自己,不要因為愛情淪為誰的另一半,天天感傷不開心。愛情的方式很多種,一起談論文學一起看星星叫做愛情,你不懂我但給我足夠的踏實安穩也是愛情。

三、文藝女青年的友情

 

不要以為文藝女青年隻結交同類型的朋友。這是片面的。

說下我目前兩個最常聯系的好朋友。

一個完全不文藝的,生活中的普通青年,但待我是真心好。她未必懂我在聽的音樂,看的電影,我的感傷,我的矯情,但是卻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給我溫暖,那是已經超越瞭友情的親情般的溫暖,那是遇到任何事隨時可以叫在一起聊聊便很舒服的自在感,這種朋友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說是摯友,不夠,我們在少年時曾稱彼此為摯友,但經過數十年的光陰一如當初,摯字已遠遠不夠;說是閨蜜,我們很少去談八卦閨蜜私房話,很不確切。我們就是很親很親很親無窮親的親人,每次去她傢,除瞭吃,還給我無窮的稍帶,就像在自己媽媽傢一樣。而恰好,她也在杭州。這便是最好的友情瞭吧。溫暖的友情觸手可及,就在不遠處。

還有一個朋友,是文藝的,我們在一起常常分享好看的電影啊、歌曲啊、生活感悟啊、講座啊等等。我們會一起去看電影,一起去聽講座,一起評論,一起矯情,也談生活,但更多的是談談風花雪月,談談最近新片,談談喜歡的朱哲琴和李健,會一起去安吉看大熊貓,一起排隊去吃好吃的東西,一起去西湖博物館聽古琴,在這個被人視為矯情的世界裡,有她,便不覺得孤單。

所以,友情的方式很多。溫暖是友情,一起文藝是友情,沒來由的無話不談也是友情,不說話你便懂我也是友情。

四、文藝女青年的柴米油鹽

我工作之前,不會燒飯,想跟我媽學包餃子學瞭多年學不會。而偏偏,14年冬至的時候看朋友圈在曬餃子就很想自己做來吃,於是百度瞭怎麼包餃子,看瞭一分鐘的視頻,竟然神一般的學會瞭包餃子,隻因一句話“找其中一個邊往中間對折,折出餃子的花邊”,豁然開朗,如今,我也可以吃上自己包的熱騰騰的餃子瞭。

曾經不喜柴米油鹽,不喜人間煙火。如今卻覺得這些柴米油鹽似這般溫暖。我來說說我知道的文藝青年和柴米油鹽的故事吧。三毛在撒哈拉沙漠的中國飯店,吸引瞭荷西和荷西上司的胃,每天粉絲都能變著花樣做,而在初次見婆婆的日子裡,剛好趕上聖誕節,獨自準備37個人的聖誕大餐終於贏得假想敵婆婆的真心疼愛;豆瓣紅人艾明雅也曾在《閨蜜》一書中多次提到踩著高跟鞋去菜場買菜買魚,而她曾經的座右銘是英年早婚立地成婆,關註柴米油鹽;meiya曾經有一篇文章也提到廚房是個治愈系,她曾說:“一個人呆在廚房的時候,時間仿佛電影裡的長鏡頭,無限地拉長,生活的節奏也慢下來,所有的平常瑣碎開始呈現出特別的質感,外部世界的紛紛擾擾全都退到一邊,獨自面對自己的情緒,自己的內心。“;ELLE雜志主編也曾提過穿世界頂級名牌服裝背著環保袋逛菜市場;柏邦妮除瞭寫作,就是特別會做菜,曾搞過一次募捐公益活動,建瞭個淘寶鏈接說,大致意思是說我除瞭會寫作,就是會燒飯瞭。拍瞭這個鏈接的人,可以來我傢吃飯(我認識的一個文藝女青年也拍瞭鏈接,專程從杭州跑到北京吃飯,主要是為瞭見見偶像柏邦妮);還有資深文藝女青年寫青春小說寫的特別好的雪小禪,每到一個城市,最先去逛的不是戲劇院博物館,而是當地菜市場,她還喜歡在雪花繽紛的冬日裡,和朋友一起包餃子,一起聽蘇州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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