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美援朝 凍死陣地的“冰雕連”嚇退美軍

2016-08-15 21:30:50

  那年抗美援朝,我國來自240萬的兵力參加瞭戰鬥,有些英雄在戰爭結束後能平安回國,但有些英雄卻永遠逝世他鄉。那麼今天中國小編將講述抗美援朝的故事,凍死陣地的“冰雕連”。

  朝鮮冬季的最低溫度要達到-40℃,成排、成連的戰士因此凍死在山頭。在阻擊美軍陸戰一師的高地上,當清晨美軍進攻時,發現負責阻擊的志願軍一直不開槍,還有幾名戰士握著手榴彈,嚇得美軍先頭部隊不敢貿然行動,直至幾個膽大的美軍爬上志願軍的陣地才發現,原來整連的志願軍官兵都在寒夜裡被凍成瞭冰雕。  

  對於回國的那些戰士而言,那壯懷激烈的歲月是他們一生難以磨滅的印記,沁入血液,融入骨髓。即使到瞭60多年後的今天,聽到“抗美援朝”四個字,他們的雙眸依然閃耀著光芒。“一天是戰友,一生是戰友。”一個志願軍老兵這樣說。63年來,有這樣一群人,從年富力強到白發蒼蒼,一直在自發地、不計成本地尋覓著曾經的戰友。他們尋找的不僅是曾經生死與共的戰友、不僅是那段無法磨滅的記憶,還是他們心中永不熄滅的理想之光。

  我們關註這些“最可愛的人”,聽這些也許不常記得眼前事的老兵精確地敘述當年的經歷,不僅是為瞭重溫志願軍戰士當年的英勇頑強與無上榮耀,更是為瞭不讓這段可歌可泣的歷史蒙塵,以珍愛來之不易的和平生活和祖國邊陲的安寧。

  伴隨著衰老而至的記憶力退化,一度讓88歲的安傳培很難利索地從1數到10,他時而不知道3後面應該是幾,時而嘴裡念著“5”,手上卻比劃著8。“數字對我已經沒有意義瞭。”他搖搖頭對傢人說。

  直到三個月前,安傳培接到個電話:“對,我是安傳培,參加過抗美援朝志願軍。”然後,傢人聽到他不假思索地報出一串數字,“是20軍60師179團1營2連……”

  為戰友“千裡走單騎”

  “老安同志,終於找到你啦!”當聽到安傳培報出番號,電話那頭的劉石安激動不已。劉石安今年82歲,與安傳培一樣,他曾是志願軍20軍的一名老兵。一次外出吃飯時,他偶然聽人說起認識一位志願軍老兵,“我當時就把自己的手機號留給對方,請他幫忙聯系老安。”一星期後,這位朋友輾轉打聽到瞭安傳培的電話,兩人接上瞭頭。

  “之前聽說老安是解放前從寧波入伍,曾經駐守上海,我就猜他可能是我們20軍的。”劉石安說,20軍是誕生在上海的部隊,新中國建立初期的主要任務是保衛上海。1950年抗美援朝戰爭爆發時,20軍臨時接到調令,軍人們坐上不知目的地的“悶罐車”日夜兼程,直到抵達天津,領導讓劉石安下車去買《天津日報》,他和戰士們才猜測,他們可能是首批入朝作戰的志願軍。後來,這支基本由上海子弟兵組建的隊伍,成瞭在朝作戰相對時間最長的部隊,在三年的抗美援朝戰爭中足足打瞭兩年多。從朝鮮凱旋後,20軍還打過一江山島等戰役,由於建制至今仍在,戰友聯絡也相對容易。

  1970年退伍回到上海後,劉石安就給自己找瞭個“副業”——找尋20軍抗美援朝的戰友。他為此買瞭輛自行車,每周日從位於徐傢匯的傢出發,騎車去戰友傢探望。劉石安說,他通常一次跑3戶人傢,最遠要騎兩三小時路程去楊浦區,“其實沒什麼特別的事,就大傢一起聊聊天,見著他們我心裡就高興,就踏實。”

  這樣年復一年,劉石安聯系上的戰友從一開始的十幾個人,到後來的幾百號人,“現在我已經聯系上瞭1200多人瞭,每年我們還要舉行大型聚會”。

  後來,隨著年齡增長,劉石安不得不終止“千裡走單騎”找尋戰友的方式,改為寫信。在通信中,劉石安讀到瞭不少戰友記憶裡的動人故事。

  “這些好的作風與精神,難道不正應該留給後代嗎?”於是,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退休後的劉石安開始向一些戰友約稿並編輯成書。2009年,為紀念2010年抗美援朝出征60周年,他與另外幾名熱心老兵商議,請全國各地參加過志願軍的20軍戰友每人寫一段回憶錄。為此,劉石安一個人擔負起聯絡工作,通過寫信、打電話甚至親自登門造訪向400多人約稿,最終收獲瞭200多篇稿件,匯編成《抗美援朝日日夜夜》一書。

  “戰友裡文筆好的特別多。”劉石安說,他至今記得有位叫毛纓的戰友,是位軍旅作傢,文筆相當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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