蛻變2015,看你自己!

2016-08-09 21:56:30

文/淮北王二小

荔枝妹說我變瞭。

荔枝妹,我前面的文字裡提到過,音樂學院畢業,身高170左右,體重55kg左右,三圍,目測不出來,幾年不見,除瞭更有女人味瞭,其他沒啥變化,她是一個可以讓很多男人為之傾倒的女人。

不過,我對她絲毫不感興趣,這是真話!這句話是必須要重點強調的!

那晚和荔枝妹在歡唐吃飯,歡唐,前面的文章也已經提到過瞭,是一個不知道啥玩意主題的餐廳。

我媳婦也在場,荔枝妹喝多瞭,說瞭一句:小二哥,你變瞭。

我應瞭一句:噢,是變好瞭?還是變壞瞭?

荔枝妹說:變得讓人捉摸不透瞭。

我說:噢。

荔枝妹繼續說:看吧,這就是你的變化!換做以前,你一定會繼續追問‘到底是變好瞭還是變壞瞭’,而現在你不追問瞭。

媳婦瞪瞭我一眼,這眼神飽含深意,大概是“荔枝妹還怪瞭解你呢”諸如此類的吧。

媳婦哪點好?在場面上給我留面子,留足足的面子!回到傢可就不一定嘍!

改變,每個人都會,隻是時間的問題,或因為一個人,抑或一件事。

我的改變始於2011年,那年我剛畢業,緊接著車禍,失戀,抑鬱癥,交錯著折磨著我,我已經記不得每天是怎麼度過的瞭,就知道特別害怕夜晚來臨,甚至開始害怕白晝,因為那白晝恍若黑夜。

這個過程持續瞭將近2年,多麼漫長的兩年呵!

後來,我從外地回到淮北,每天堅持爬山,鍛煉,看書,3個月後,狀態奇跡般的恢復瞭。從那以後,整個人待人接物的方式也變瞭。

前幾天,媳婦無意中翻出來一個內存卡,也不知道啥時候放在抽屜裡一個小收納盒裡的。打開一看,剛巧是我出車禍後朋友給我拍的照片,臉,眼,胳膊,大腿,血一塊,紫一塊的,腫的厲害,整個面目全非,那時候的狀態也不好。

我這麼說,是為瞭博取同情?不是!也沒必要!我一直認為,“苦難”,並不值得同情。

而我更不需要同情,我現在不僅活的挺好,甚至成瞭朋友圈裡的榜樣人物,無論是在生活上,還是生意上。

我今天為啥又把車禍這事翻出來去寫?

有些事情,本以為早已經忘卻瞭,但它總會有意無意地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或是某件事上又勾起那些痛苦的回憶,會再次折磨下自己。當然,這種折磨隻不過是雲淡風輕後的泯然一笑罷瞭。

那感覺,還挺好。

人,必須得經歷點事情,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荔枝妹問過我,她說:“小二哥,你在文章裡寫你和嫂子的事情,嫂子整天熊你,你不怕讀者認為你窩囊嗎?你怕嫂子嗎?”

我說:“掏心窩子說,一點都不怕,看你嫂子平時咋咋呼呼大呼小叫吆五喝六喋喋不休的,真是遇到瞭啥事情,還是我拿主意。再者說,非要和她分出個勝負和對錯,有意思嗎?我贏瞭,我很英雄嗎?我服軟瞭,就是窩囊嗎?”

聽罷,荔枝妹突然看瞭我一眼,隻是,那眼神並不深情。

荔枝妹說:“你咋和嫂子相處的,你倆的價值觀差別太大瞭!”

我說:“大事化小,小事化瞭吧,不過,該說的我還是得說,比如勤儉節約這塊,你嫂子做的確實不好,簡直是不把錢當錢,逛超市或者商場時候的智商,簡直就跟個豬一樣,看著還行,就買瞭,也不考慮是否真的合適,是否能用得到,是否值那麼多錢。除瞭這,你嫂子其他方面都做的很好,比如定期給雙方的父母打個 電話,買點禮物,噓寒問暖的,傢裡也收拾的幹幹凈凈,洗衣服(全自動洗衣機),做飯(基本都是我做),拖地(非要我拖第一遍,她拖第二遍)。”

荔枝妹說:“你覺得你能改變嫂子嗎?”

我說:“能不能改變,五六月份就知道結果瞭。”

荔枝妹說:“啥意思?”

我說:“今年俺外爺傢的小麥不用收割機割瞭,純人工!”

很多朋友以為我本身就是個豁達的人,其實剛開始不是,前幾年我特別浮躁,遇到事情根本不聽別人解釋,還是個典型的隻看結果,不看過程的人。

我剛才說瞭,人,必須得經歷點事情,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這兩年我每天都在思考自己,思考自己和朋友,和傢人,和周圍的事物,甚至和整個世界的關系(沒吹牛逼,甚至研究過死亡的問題,翻閱瞭大量書籍,看瞭諸多流派關於死亡的解釋)。

我可以說,我想通瞭嗎?

世界不停在改變,我們每個人都會變,什麼時候變?怎麼變?變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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