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13 17:03:21
文/邁級
一直以來,總是開玩笑和傢裡的說,我其實是一個“藝術傢”。她也時常向別人介紹我是“藝術傢”,說我會彈吉他,但是彈的是什麼她基本聽不出來,還說你能不能彈一個有“調”的出來。
工作生活變遷,年少的玩伴同學們,可能已經把吉他都放下瞭。懷著對音樂的熱愛,這麼多年來一直還時不時的彈吉他,背著那幾把吉他在幾個城市中遷徙。
少年時,校園水池邊吉他聲,池中的水草就是聽眾。
大學時,寢室午憩後的彈唱,窗外的風就是伴唱。
工作時,摸進排樂隊練室,電吉他音箱裡有我們的控訴和肆意即興演湊的喜悅。
我其實不是一個藝術傢。藝術對我來說,就像一個未曾到過的遠方。哪裡有我們想象的新空氣,一塊外表美麗內在友善的聖地。我們每一天都在努力,一步步的向哪裡接近。
或許,我們並不需要仰視那個地方。世界遍地都有你未發現的真想,當你真正邁進那塊你期待已久的聖地時,曾經用想象勾勒出的那裡的人,那裡的天,其實一直都在。隻不過不是現實中的完美世界,而是你心中早已經有的一塊綠洲,用善良,用勇氣,用勤勞構築的綠洲,通過努力,種下新的希望之樹,擴大這邊土地的邊緣,直到沒有區分的界線。
四處奔走的軌跡,是生活的舞步。 感動的笑顏,就是歌與詩。像藝術傢一樣去發現創造,每天都是新世界。
世界就是一個舞臺,每個人都是觀眾,每個人都是藝術傢。
點評:沒辦法,我又想太多瞭。若問誰是藝術傢?波伊斯說:“人人都是藝術傢”,如果你也“像藝術傢一樣思考”。
大多數中國人的心中都有這樣的一種情結:非常希望自己能寫得一手好字。
上初中的某天的午睡前,這樣的渴望一直象一個遙遠的夢,不斷地折磨著我,看著周圍的同學練就的一手好字,我羨慕的要死,我不停地練習寫毛筆字,不停地臨帖,父母在一旁幹著急,手上的字絲毫沒有長進。有時,我覺得:恐怕這輩子,這字都隻能寫成這個鬼樣子瞭。
好在,就在那天午睡後,命運眷顧瞭我,我練習瞭一個字。從此以後,我覺得自己的字開始轉變瞭。後來,在上大學時,參加書法比賽拿獎。再後來,在廠子裡面,大標語都是我去刷的。再後來,我的同學都開玩笑說:你怎麼就去搞電腦瞭呢,自個兒把自個兒的字給廢瞭。
說老實話,我自己最清楚,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你見過練瞭一個字,就成書法傢的瞭嗎?沒有,也不可能有。我自己的經歷隻是告訴大傢:雖然沒有練一個字成書法傢的,但練一個字,卻可以寫好字的人,還是有的。
很多年後,我的父母回憶起我寫字,總會說起我從小練字來著。但在我自己的記憶裡,在那個初中的午睡後,我寫得的一個字,才是一種頓悟的感覺。就是在那天下午,我忽然明白瞭一個字的寫法,獲得瞭一種寫字的靈感。
我寫得是一個很常見的字:“馬”字。
很多年,曾經有幾次,在別人問我怎麼練字時,我給他們說的就是我怎麼寫這個字的,我跟我妹妹說過,她覺得有效果,現在她的字寫得不錯。在大學裡,我給一個老師的孩子講過,在一個暑假過後,他的字開始突飛猛進,我覺得,超過瞭我。
多年來,我自己不好意思地保留著這個小秘密。人傢都是刻苦學習得來的東西,你寫一個字就能改變,說什麼都有嘩眾取寵,投機取巧之嫌。
但我說的都是真實的事情。我自己都不怎麼明白,為什麼我對自己的字的轉變印象那麼強烈,而且,我找不到一種理由來說明自己的見解有什麼樣的科學道理。
直到我看完《象藝術傢一樣思考》這本書,我恍然大悟。我突然明白瞭為什麼大多數人寫不好字的原因瞭,我也突然明白瞭為什麼我自己會對一個字的瞭解,而獲得瞭寫字的靈感。很多東西都是相通的,隻是從不同的方式上受到啟發,條條道路通羅馬。
《象藝術傢一樣思考》,還有一個名字就是《五天學會畫畫》,已經再版瞭N回瞭。書的主要內容,是教人如何在很短幾天的時間內畫出高質量的自畫像,不論你有還是沒有繪圖的基礎。
這本書,看起來和用起來就是一本教畫畫的教程。但這本書的最重要之處在於教會人如何觀察。作者認為很多人不能畫出好的畫像,不是因為沒有技能,而是因為他們的大腦過早的放棄。
人的大腦分為左腦和右腦。左腦擅長邏輯和思維,對事物的調理敏感,右腦擅長感性和觀察,對事物的細節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