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15 22:33:10
答案深藏於網絡的架構。在上世紀70年代互聯網被創建的時候, 帶隊設計師Vint Cerf 和Robert Kahn,面對的困難任務有兩個:如何設計一個系統可以無縫的鏈接到其他網絡,如何設計一個網絡是面向未來的。他們給出的答案是驚人的簡單。基於兩個公理,首先,不應該存在擁有者或控制中心, 沒有任何機構可以將決定誰可以加入或者網絡的用途。第二,網絡不應該隻優化為任何特定的應用。這就導致瞭一個“簡單”網絡的想法,隻有一件事情可做——在網絡一端獲取數據包,盡量好的遞送到目的端。網絡對於這些數據包的內容始終保持中立態度,他們可能是電子郵件片段,色情視頻,電話交談,圖片...網絡不在乎,並將他們一視同仁。
為實施這兩個協議,Vint Cerf 和 Robert Kahn在本質上建立瞭全球性的機器。其設計的理念是,如果你有一個想法可以使用數據包實現,那麼網絡會幫你完成,為你而做,而你也無需得到誰的許可。
這是爆炸性的創造力 ——以破壞性程序的形式——讓世界看到自上世紀80年代互聯網出現以來,已經令很多行業和機構措手不及。但它是可以預見的,由於它的架構。世界上有很多聰明的程序員,互聯網給他們提供瞭一個創造驚喜的完美跳板。什麼樣的驚喜?呵呵,就是萬維網本身。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屬於個人的創造——Tim Berners-Lee,是他在1991年用代碼建立互聯網服務器,無需任何人的許可。
自伯納斯之後十年,一個心懷不滿愛好音樂少年肖恩.范寧花瞭半年時間寫瞭共享音樂文件的軟件,並在1999年,把這個小驚喜放到互聯網服務器上。他把軟件命名為Napster,很快就有超過6000萬的用得正歡的用戶,此時音樂行業正設法關閉它。但是,這時的文件共享已經是魔法瓶子逃出的精靈。
然而所有這一切正發生的,很多有才的程序員正在孵化更為險惡的驚喜,在一個瘟疫般的垃圾郵件,病毒,蠕蟲和其他安全“漏洞”,通過許多你不會留意的數據包,他們已經能夠在網絡釋放。這種“惡意軟件”爆發出的潛在危險是驚人的。例如,由“僵屍”病毒匯成的詭秘的群體(由數百萬個網絡上肉雞電腦組成),它可能被用來發動大規模的協調攻擊,可想而知可能會拖垮整個行業甚至是國傢的網絡基礎設施。到目前為止,除瞭2007年的愛沙尼亞,我們還沒看到這樣的攻擊,但這樣的擔心是遲早會來的,這將是網絡版的911。
互聯網的分裂性質就像DNA技術的後果。按照程序員的說法,它是一個功能,而不是一個問題—— 即它是有意識的的設施,而不是一個錯誤。而且很難想象,我們怎麼能因為遇到不快的意外而關閉互聯網設施,卻沒有去關掉其他形式的創造。
4. 從生態學的角度思考,而不是經濟學
作為一種分析框架,遇到互聯網時經濟學會變得虛無縹緲。因為經濟學是研究稀缺資源的分配,而網絡世界的特色就是多樣性。同樣,生態學(自然系統的研究)的專業也講多樣性,所以不妨通過生態學的角度看看有媒體方面發生瞭什麼。
自1993年網絡開始變成主流,我們媒體的“生態系統”,無論你喜歡不喜歡,已變得不可估量的更加復雜。在舊的時代,即 工業化時代,傳統的大眾媒體生態系統增長率下降已經成為一個特色,相對較少強大而效益好,行動緩慢的出版商和廣播公司,被動消費者為主的集中制作內容,相對較少的溝通渠道,變化步伐緩慢。新的生態系統正在迅速擴大:它擁有上百萬的出版人,數十億活躍用戶,網絡智慧,消息靈通的讀者,聽眾和觀眾,無數的溝通渠道,以及令人眼花繚亂的變化。
對於一個生態學傢,這看起來像一個生態系統的生物多樣性急劇增加。就好像巨型生物如恐龍(想象時代華納,大英百科全書)已跋涉整個景觀的世界,巨量的,零碎的交流信息,但現在的生活正漸入這樣的一個生態系統中,數十億較小的物種消費,變形,聚合或分解和交換更小單元的信息商品,而新的巨型生命形式(想象谷歌,Facebook)正在形成。在自然界,生物多樣性的增加密切相關的是更高的全系統生產效率—— 即能源和材料投入轉換到增長的比率。難道這也在信息領域發生?而如果是,誰將長期收益於此?
5. 新的現實是復雜化
即使你不接受生態系統的比喻,但毫無疑問,我們新的信息環境較為復雜——就參與者數量而言, 它們之間的相互作用的密度和變化的速度比之前任何的事物都更甚。這種復雜性不是一種偏差,也不是隨願望而消失東西:它是新的現實,一個我們必須面對東西。這是一個挑戰,基於一些原因。首先,復雜系統的行為往往是很難理解且更難預測。第二,也是更重要的,我們的集體觀念在行業和政府在處理復雜性時都沒有很好的適應。按照傳統的做法,組織者曾經試圖通過減少復雜性解決這個問題,例如收購競爭對手,鎖定客戶,生產標準化的產品和服務等,這些戰略就不可能出現在我們的新興環境下,在這裡,智能,敏捷,反應快速和樂於實驗(以及失敗),提供瞭更好的策略來處理網絡環境所帶給你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