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15 22:33:10
6. 互聯網本身已是計算機
對於嬰兒潮時代(美國40年代),電腦是一個運行微軟軟件獨立的個人電腦。最終,這些設備遭逢網絡化,首先在本地(通過辦公室局域網),然後在全球范圍(通過互聯網)。但隨著寬帶連接網絡的普及,一些奇怪的事情發生瞭:如果你有一個足夠快的網絡,你就會變得不那麼關心你數據的確切位置,或者你的處理器表現是否夠出色。因為這些任務變得比以往簡單。首先,一些提供搜索的公司(雅虎,谷歌,微軟)也開始提供“網絡郵局”——通過運行於網絡“雲”端而非你PC的程序。然後,谷歌在網絡上提供的文字處理,電子表格,幻燈片制作和其他“辦公”類型的服務。依此類推。
這世界在變化,從以前的計算機真的隻是一臺計算機,到現在的網絡已經是一臺高效的計算機。這催生瞭“雲計算” ——一種技術,使我們通過簡單的設備(移動電話,低功耗筆記本電腦或平板電腦)來使用由網絡上某個地方的服務器所提供的強大服務。這種轉變下,公共的計算比你自身設備所提供的服務,更深刻影響著隱私,安全和經濟的發展,而且公眾的觀念則嚴重滯後於這些發展的步伐。如果是你密碼隨你帶進墳墓,你在雲端傢庭相冊會怎麼樣?還有你的文件和電子郵件 - 所有存儲於別人服務器雲端的東西?還有你在eBay“信譽”呢?放眼開來,過渡到雲計算具有深刻的意義,因為它使得我們越來越依賴於網絡。而我們則夢遊著來到這個勇敢的新世界。
7. 網絡在改變
曾幾何時,網絡隻是一個發佈媒體,由發佈者(專業或業餘)將被動網頁上傳到服務器。對於媒體行業很多人來說,這些仍是他們的心智模式的網絡。而事實上,網絡已經經歷瞭至少3個階段的演變,從原來的Web 1.0 ,到瞭 以“小塊松散結合”(社會網絡,混合應用,網絡郵件等)的Web 2.0,現在則是向著Web 3.0 —— 一個全球性的基於蒂姆伯納斯李“語義網絡”思想的平臺,這個網絡中網頁將包含有關於內容的足夠元數據,使得軟件就其相關性和功能作出有根據的判斷。如果我們要理解網絡本身,而不是因為它的過去,我們需要更現實的心智。總之,我們必須記住,它不再隻是一個發佈媒介。
8. 赫胥黎和奧維爾我們的未來的左右護法
多年前,文化批評傢尼爾.波茲曼,20世紀最敏銳的技術批評傢,預測,兩位作傢的見解會像書擋一樣,左右支撐平衡著我們的未來。奧爾德斯.赫胥黎認為我們會被我們所愛的東西所毀,而喬治.奧威爾以為我們會被我們所恐懼的東西所毀。
早在互聯網在社會中變得如此有力之前,波茲曼已經寫瞭評論,但我相信他的說法是正確。在一方面(赫胥黎),網絡在我們生活中一直有著深刻的解放性影響——創造無限商機信息,娛樂,快樂,喜悅,通信,以及顯然輕松的消費,它已經獲得瞭使人上癮的力量,尤其是在年輕一代。人們可以通過對教師,政府和政治傢的關註水平的增長, 校準影響的程度。 “谷歌使我們愚蠢?”這在2008年的《大西洋雜志》上被引用最多的文章之一,由尼古拉斯卡爾,一個突出的博客和作傢,他提出持續的使用互聯網(不隻是谷歌)信息是否會帶來問題,比如讓我們變的不安, 因為集中思考過少(據市場研究公司尼爾森的資料,瀏覽網頁的平均時間是56秒。)而變得思維膚淺。 其他批評人士則擔心,不斷地使用互聯網會實質上重置我們的大腦。
在另一方面(奧威爾),互聯網是世界上前所未有近乎完美的監督機器。你所做的一切在網絡上都有記錄—— 每個發送的電子郵件,每一個訪問的網站,每個下載的文件,每一個搜索行為,都會記錄並保持,無論你訪問的是在你互聯網服務提高商提供的服務器或是雲服務的服務器上。作為對人們行為,社會活動和主體意識形態感興趣的極權政府的使用工具,互聯網是最好不過瞭。
9. 我們的知識產權制度已經不適用
在模擬世界裡,復制是困難和退化的(即副本復制件比原本越來越差),而在數字世界中,復制是高效和完善的。事實上,復制對於電腦,就像呼吸對於生物體,因為牽涉到所有的計算機操作。例如當你查看一個網頁時,在設備顯示內容之前,頁面的副本就加載到你的計算機(或手機,或iPad)的內存。所以,如果沒有復制,你甚至不能在Web上看到任何的東西。
由於我們現行的知識產權制度構思與那個復制困難且不完善的時代,它似乎跟網絡世界越來越背道而馳,這一點都不奇怪。事情變得更糟(或更好,這取決於你的觀點)的是,數字技術為我們提供瞭軟件工具,這使得互聯網用戶可以很輕松地復制,編輯,混合和發佈任何數字形式的東西(今時今日這意味著是幾乎所有的東西)。結果,成千上萬的人成為“出版商”,他們的作品在全球平臺上發表,如Blogger,Flickr和YouTube。因此,到處看看,就會發現某個東西,以某種形式或其他方式侵犯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