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09 22:09:31
文/羅小羅
陽光甚好,恰到老貓躺在平地裡慵懶的睡覺、老狗躲在樹蔭下愜意的轉著眼珠。
我決定出去溜達。
去西藏吧,那裡有一個姑娘在等著我。姑娘叫啥我忘記瞭,端著青稞茶端莊的站在原地羞澀的笑,暗藏不住嫵媚的勾引,欲罷還休總是最有魅力的引誘。西藏並不是最迷人的,迷人來自於一路火車風景的變化吧,和期待的心。聽著鄭鈞的歌你便是那個有點嘶啞的流浪青年,嘶啞的嘶吼也射不完你的一腔狂熱。到瞭以後沐浴濃濃的風情,也還是滿滿的熱愛和激情,不像那啥,隻在一時的歡快裡。
所以我便告別瞭姑娘,獨自走向陽光裡。
陽光甚好,恰到呼吸順暢又伴隨青草綠悠的芬芳、流光的金黃裡彌漫氣孔的光暈。
不得不到麗江,聽說那裡的姑娘都是異國的奔放,而異國女人的奔放恰到我國男人的幻想。笑聲裡都帶著色誘,莞爾之間便是撕扯的激烈,暮然之際就像傾城的魅惑。如果大部分靜吧都有酒後亂性,我想大部分男人也不喜歡蹦躂的像一個剛學跳舞的小公狗,交心的地方往往最傷感情。這裡有太多的女孩,他們等誰、也不等誰。
所以我別過姑娘,獨自走向陽光裡。
陽光甚好,恰到照射著女孩子的笑容可以平添幾分姿色、男孩子的臂膀驟增幾分俊朗。
我要去爬黔靈山,苗族的小姑娘異常靈水,她說她等到天長地久,天真的讓人動容。男人是復雜的動物,一邊需求姑娘什麼都懂一邊期盼人傢單純的任你塗鴉,都說單純的姑娘容易受傷害,受過傷害才會懂得,懂得便是無情。實則遇見一個對的人需要從頭到尾的不離不棄,納得痛苦的長時間隱忍,反復告別性格的一直堅持。一路下來大多數人散瞭,隻剩下少數的男人擁得單純又風騷的女人歸。我對她說:其實我隻是想知道頭頂幾十斤的銀飾是什麼感覺。我傷害瞭她,和她的單純。
所以我便告別瞭姑娘,獨自走向陽光裡。
陽光甚好,恰到走在其中時讓人迷醉,又流連盼望來日的陽光依舊如此明媚。
要去的是天涯海角,姑娘堅持要我去,她說:等你來我便跟你走,我不在乎你是否結婚,我隻在乎我們是否相守。癡情的女子最讓人心疼,癡情的女子也最讓人心怕卻。還沒到最後,愛就成瞭瘋狂和偏執,所以最後,就成瞭死心。總歸都是傷害,就不要觸及靈魂動及生死的痛苦。
所以我告別瞭姑娘,獨自走向陽光裡。
陽光甚好,恰到老貓收拾肥慵的身子一搖一擺的走進屋子、老狗還在原地不動隻是閉上瞭眼睛。
我也要回傢瞭,傢裡有三個女人在等我。老媽的翹首和老婆的歸盼,還有女兒迫不及待的翻著我的口袋、眼神裡饞饞的口吻問:爸爸,糖呢?
爸爸的口袋裡,隻有一袋陽光。
陽光甚好,恰到給你成長、任你呼吸。
點評:那山的風景是不是很誘人,或許隻有住過的人才知道,但是不斷的追尋大概是因為不知此處的陽光已經融入生命,成為你無論走多遠,都時刻召喚你回來的鄉音。